兩人此時距離較遠,五行旗眾人忙碌訓練,雖是看到兩人,卻沒過來問詢。
公冶乾本就加入了洪水旗,是洪水旗的人。
至於慕容復,他先走聖女的裙帶關係出名,又踩著光明左使尹奇上位,光明頂現在的熱搜全和他有關,五行旗眾人自然認得這個“聖夫”。
只是他們不怎麼喜歡慕容復,只想對慕容復敬而遠之。
“五位掌旗使之中,唯有陳懷雲對大宋恨之入骨,欲滅之而後快。”公冶乾停住腳步對慕容復說,“他時常因為明教陷入內鬥,無法滅宋而惱恨不已,誰若能帶頭造反,向宋朝發動進攻,他便無條件支援誰。”
公冶乾這話其實是在提醒慕容復,烈火旗掌旗使陳懷雲,是最有可能拉攏的物件。
因為慕容覆滅宋之心,也是堅定不移,只要慕容復做出滅宋的決議,陳懷雲是最有可能支援慕容復的一個。
然而阿雲年少力小,黑燈瞎火,便只砍掉韋大一根手指。
然後此案就成了大宋焦點,王安石和司馬光都認為阿雲其情可憫,但是王安石支援許遵,打算從輕發落,司馬光覺得應該嚴懲不貸。
慕容複道:“司馬光並不是真要和一個村婦計較,他是對神宗和王安石有怨氣啊,不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歷來便是如此。”
厚土旗掌旗使叫韓靜元,是方臘的師尊,方臘的“游龍八卦刀”就是他所傳,不過他的刀是單刀,配合著一面鐵盾,更適合在戰場發揮。
“陳懷雲覺得大宋朝廷沒一個好人,她母親已經本本分分的生活,還是要被大人物一言所殺,於是他便對宋朝恨之入骨,一心想要滅宋。”公冶乾道,“所謂‘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他想要求個公道,便只能是以武犯禁,開始習武,後來又加入明教,很快升任烈火旗掌旗使。不過,他武功未成,司馬光就死了。而他一人之力,想肅清大宋朝廷,這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加入明教,積極籌備造反,可惜明教也讓他有些失望。”
“公孫老弟,你來了?原來你是慕容家的人,真是失敬,失敬。”洪水旗掌旗使劉鋒見到公冶乾和慕容復,就是臉一黑,表達自己的不滿。
公冶乾說出自己瞭解的諸多情況。
劉鋒擅長“蓮花神掌”,掌力和公冶乾差不多。
銳金旗掌旗使方臘是一個悲天憫人之人,雖然出身富貴,但是眼見官府盤剝百姓過甚,於是投身明教,想要改變這一切。
又因阿雲一審即招供,有自首情節,當從輕發落。
“我可不是外人。”慕容複道,“我有聖火令在手,怎會是外人?”
任北明無話可說。
“有趣,再說說其他掌旗使。”慕容復說。
“好”
因此罪減兩等,杖十八。
任北明道:“慕容公子,這裡是五行旗的訓練場地,你一個外人接近此地,恐怕不妥吧?”
慕容復搖頭道:“沒聽說過。”
此案呈交審刑司和大理寺,兩個部門議論後認為阿雲不算是謀殺親夫的“十惡”,但也不應該罪減兩等,應該按照一般殺人案處理,判以絞刑。
許遵不服,矛頭對準審刑司和大理寺,把“謀殺”二字拆開,認為阿雲的自首情節抵消了“謀”的罪,只有“殺”的罪。
現在的聖火令還沒達到“見聖火令如見教主”的地步,但至少是“見聖火令如見聖女”,慕容復仗了聖女的勢,手持聖火令,這真能強行是明教自己人。
慕容復笑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我永遠支援教主,誰是教主我支援誰’這句話?有時候啊,不要把別人想的太堅貞不屈,人的底線是很靈活的,尤其是他們能夠獲得好處的時候。走,去會一會這五行旗。”
“因為他的母親就是當年有名的阿雲。”公冶乾道,“他原本叫陳友,後來自己改名叫陳懷雲,懷雲,便是懷念他母親阿雲。”
慕容複道:“這裡面還有一個真正可惡的人沒有說,那就是阿雲的族長,把十三歲剛剛父母雙亡的女孩,賣給老男人為妻,既不近人情,還違反了律法,居然沒被懲處。”
烈火旗掌旗使陳懷雲的拿手武功是“分筋錯骨手”。
五行旗是輪流巡山,昨天是巨木旗,今天就輪到銳金旗了。
“哼!”劉鋒仍是不高興,“你和波斯明教的人走的那麼近,可是他們給了你什麼前程嗎?”
方臘明面上的武功是“游龍八卦刀”。
洪水旗掌旗使劉鋒,為人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