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過。大師的拈花指用的如此出神入化,武功恐怕只有當年的玄澄大師可比了。”趙煦問道。
玄真大為感慨,當初真宗要有如此膽色,必不用簽訂什麼澶淵之盟。
玄真道:“官家所練的,可是太祖所留的易筋勁?”
“什麼?!”趙煦面色大變,“大師,可有法救之?朕還有許多心願未了!”
只是兩人必須相忍為國,互相有默契,那就是一切,等高太后逝世再說。
玄真道:“貧僧是少林隱脈傳人。”
想到這裡,玄真肅然道:“廟堂之上的力量,是難以指望了,因此我少林玄慈方丈,已經昭告天下,要廣邀天下英雄好漢,開一場屠魔大會。為了號召更多英雄,希望官家能寫一份衣帶詔,使我們獲得朝廷大義名分,便有更多英雄會來助陣。大宋養士百年,人心思報,即便是趙氏宗族之中,也有高手啊!”
這一手拈花指,用的可謂是出神入化,盡顯玄真武功之精湛。
見趙煦對少林玄字輩的高手如數家珍,玄真更覺驚訝,說道:“官家對少林寺頗為了解啊!”
可是如今的趙煦,得知了慕容復這個巨大的威脅,而高太后和袞袞諸公,居然如此麻不不仁,被人矇蔽至此,趙煦心中下定了某種決心。
“何況,慕容復絕非只會武功的莽夫,此人是大理駙馬,西夏駙馬,勾結吐蕃國師鳩摩智,一旦謀反,必然與這三國勾連。而且遼主耶律洪基頗有南侵之意,一旦得知我大宋有變,必然趁火打劫。到時候,大宋就真有亡國之禍了。”
趙家主脈沒什麼人習武了,不過趙氏宗族遍佈天下,尤其是太祖一脈,與皇位無緣,很多都傳承了家傳武功,在江湖上混。
“十歲。”趙煦道。
衣帶詔事情傳出去,他和高太后之間,就徹底沒有迴旋餘地了。
玄真繼續道:“少林的易筋經,需要勘破我相,人相才能習得,但是李靖所傳的易筋勁,卻不需要勘破我相,人相。只是易筋勁失去了易筋經固本培元的養生之效,又在流傳的過程之中,遺失甚多。太祖當年雖然習後以盤龍棍打遍天下,成為當世高手,可後來卻走火入魔,不幸暴斃。官家時不時氣息不穩,或許是修煉易筋勁的隱患。”
青年凝視著玄真,卻是絲毫不慌亂,說道:“原來是一位僧人啊,大師武功不俗,夜闖皇宮,想來是專程來見朕的吧?”
“多謝大師。”趙煦道。
“竟是這樣?”趙煦明顯不知道這個故事,卻是一愣。
趙煦也知道高太后不喜歡自己的政治理念。
“太祖長拳?”
一個頗為俊逸的青年,身穿一身紅袍,卻是發現了異常,驟然朝玄真的方向,打出一掌。
趙煦道:“正是。”
趙煦面色一變。
不料這趙煦卻武功不低,年紀輕輕,已經有一流高手的造詣。
趙煦道:“大師請說。”
兩人進屋,玄真道:“官家,貧僧受人所託,是告訴官家,大宋江山已經岌岌可危。姑蘇慕容氏自慕容龍城始,歷代都想造反,當年慕容博為了實現自己復國的狼子野心,假傳訊息,挑動了雁門關之戰,害慘了遼國屬珊軍教頭蕭遠山一家,也害苦了中原武林群雄。如今其子慕容復,比之慕容博,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玄真也沒想到,趙家一向都是小黑胖子,小白胖子的形象居多,卻能出現趙煦這樣英俊不凡的官家,真是稀奇,似乎都不像是老趙家的種。
趙煦道:“少林寺與趙家大有淵源,少林寺能夠重整旗鼓,便是本朝大力扶持的緣故。當然,少林寺也投桃報李,一向忠君愛國,朕素知之。”
玄真心中嘆息,大宋好不容易有個明君,結果是個短命的。
說著,趙煦又對玄真道:“范文正公有言,居廟堂之上,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如今江湖之上,果然有忠臣義士,有大師這樣的忠義之士,身入空門卻憂國憂民,朕心甚慰。朕以為,天下既有如此多像大師這樣的仁人志士,這天下便不會亡。”
玄真娓娓道來,把慕容復的威脅,說的是清清楚楚,可見他知道的內幕,著實不少。
“官家如此信任,貧僧一定把事情辦好。”玄真道,“有一句話,貧僧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竟然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不擔心玄真是什麼刺客,還能與之談笑風生。
玄真道:“當年達摩祖師面壁九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