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聰明,居然能猜出我們和拓拔飛有關。”慕容複道。
寧秀道:“和我有關的人,唯一能夠請動你們這兩位大高手的,只有我夫君和拓拔飛,我夫君不可能開門揖盜,那你們大機率就和拓拔飛有關。”
“伱猜的不錯,我們是和拓拔飛有關。”慕容複道,“拓拔飛說你和他兩情相悅,只是迫於無奈,不得不委身於李察哥。現在拓拔飛就要離開西夏,我們可以把你帶離王府,你之後就可以和拓拔飛遠走高飛,雙宿雙飛。”
寧秀的面色變得極為古怪,有些複雜,有些厭惡,唯獨沒有感動之色。
別說是精通人情世故之敬酒術的慕容復,就連木婉清,也察覺這寧秀有些不對了。
過了快十秒,寧秀才搖搖頭道:“我是不會走的。你們告訴拓拔飛,我和他緣分已盡。”
“你什麼意思?”慕容復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就是緣分已盡。”寧秀道,“我們過去或許海誓山盟,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扁擔挑著走’,我已經是晉王妃了,總不能背德吧?”
寧秀說著,頓了頓,又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離開吧!我是有夫之婦,不能對不起我夫君。”
木婉清很錯愕。
在她的設想中,這寧秀應該和拓拔飛是轟轟烈烈的愛情。
他們一來帶走寧秀,寧秀就迫不及待效仿紅拂夜奔,和拓拔飛一起遠走高飛。
然後李察哥派兵追,但敵不過真愛無敵,最後寧秀和拓拔飛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崩騰,共享人世繁華。
劇本不應該是這樣嗎?
寧秀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請離開吧!”寧秀做了個送客的手勢,“我雖然很愛拓拔飛,但我們緣分已盡。”
慕容復卻打量著寧秀,冷笑道:“別蒙人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拓拔飛!”
寧秀面色一變,道:“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言。”
“姑娘,你不會以為我是正道俠客吧?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說實話!”慕容復突然目露兇光,殺氣畢露,“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先奸再殺,再殺再奸,奸姦殺殺,強姦一百遍啊一百遍!”
慕容復說話間,對寧秀施加了無上瑜伽密乘的一些催眠技巧,雖然達不到九陰真經之中移魂大法的高度,但是配合慕容復的殺氣,嚇唬個小姑娘卻是足夠。
木婉清雖知道慕容復是口嗨,還是瞪了慕容復一眼,什麼奸姦殺殺的,真是羞死人了。
那寧秀何曾見過慕容復如此狂暴的殺氣,又加上精神方面被慕容復施加印象,嚇得瑟瑟發抖,緊接著,兩股戰戰間傳來泉水叮咚的聲音,地上多了一攤不算黃的水澤,而她的裙子也溼了。
竟然是被慕容復嚇尿了。
木婉清嫌棄的蹙眉,說道:“你還是個王妃呢,真不講衛生!”
寧秀面色一紅,但更多的是恐懼,顫聲道:“別殺我!”
“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把實情告訴我。”慕容複道,“拓拔飛與我情同父子,就算是死,我也得讓他做個明白鬼。”
寧秀不敢猶豫,直接說道:“其實,我並不喜歡拓拔飛,或者說,我這樣的女人,沒資格談什麼喜歡不喜歡。”
“我自幼家境貧寒,嫁給了一個獵戶,還給那獵戶生了一個女兒,我詐稱十八歲,其實我已經二十五了。”
“那個獵戶後來打獵被野豬拱死了,我便把女兒賣了,自己獨身一人來興慶府討生活。有一回我被惡霸欺負,拓拔飛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我見他是宗室,年少英俊,前途無量,還頗有家資,就裝成很賢惠的模樣,對他噓寒問暖。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何況我二十五,他那時才十六,論男女風月之事,又如何是我對手?自然是被我拿捏的死死的。”
“我只是利用拓拔飛,拓拔飛卻是愛極了我,把他的家產,戰場上得到的戰利品,都給了我。這一年多,就給了我五萬一千貫。我見他這麼有錢,也起過真想嫁給他的心思。”
“但我有錢之後,打扮的更加花枝招展,而李察哥是拓拔飛在軍中最大的競爭對手,我發現李察哥更是高枝,於是我就故意挑唆李察哥和拓拔飛爭奪我。”
“李察哥一開始不喜歡我,只是想搶拓拔飛的女人,但也漸漸被我迷住,最後娶我為妻,我一躍成了王妃,飛上枝頭當鳳凰。”
“本來李察哥不想對拓拔飛下死手,但新婚之夜,發現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