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她師父似乎被男子所傷,對天下男子都有仇恨之心,天天給她宣傳仇男的極端思想。
木婉清久而久之受到影響,雖然不曾仇恨天下男人,卻也蒙著自己的臉,不給男人瞧見。
她曾經發誓,第一個看到自己臉的男人,自己要麼殺了他,要麼嫁給他。
她不知道慕容復是誰,但知道自己不是慕容復的對手,若慕容復掀開她的面紗,瞧見她的真容,她豈不只有嫁給慕容復一條路可走了嗎?
木婉清極力用眼神阻止慕容復的行動,慕容復卻彷彿根本沒看懂木婉清的眼神,自然而然的摘掉了木婉清的面紗,露出木婉清秀麗無雙的容顏來。
只見這木婉清當真生的是新月清暉,花樹堆雪,秀美絕倫。
瓜子臉,肌膚白皙,晶瑩如玉,一雙櫻桃小口更顯絕色。
這木婉清,赫然是一個絕色美女。
容顏之佳,實不輸給王語嫣,只是風格有所不同。
慕容復狠狠的心動了。
“真是千嬌百媚啊,伱是秦紅棉的女兒,還是她的弟子?”李青蘿上前詢問,問完想起木婉清被點了啞穴,看了慕容復一眼,“復官,解開她的啞穴。”
慕容復照做。
木婉清惡狠狠瞪了慕容復一眼,一副想咬人的模樣,然後道:“什麼秦紅棉,我根本不認識!”
原來秦紅棉並未告訴木婉清自己的真實姓名和外號,也沒告訴木婉清她的身世,木婉清自然不認得什麼秦紅棉。
“你不認識秦紅棉,怎麼會使她的武功?”李青蘿道,“還有,你偷偷摸摸潛入我曼陀山莊,是想對我不利?不是秦紅棉指使的,還是誰?”
說到這裡,李青蘿咬牙切齒道:“段郎的那些野女人裡,就秦紅棉最瘋癲,到處殺人。這有什麼用?殺了別人,段郎就能愛她了?她怎麼不去殺刀白鳳?”
木婉清詫異道:“我師父是讓我殺刀白鳳來著,你如何知道?”
“看來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蟲。”李青蘿不懷好意的看著木婉清,“我一向只用那些負心男子做花肥,想來用你這樣的大美人做花肥,茶花會長的更好。”
李青蘿當然不是什麼好人。
她自幼受到丁春秋的言傳身教,丁春秋的星宿派那可是濫殺無辜出了名的,連純路人都不放過,照殺不誤。
李青蘿的想法就是,狠狠折磨木婉清一番,然後把木婉清做成花肥。
“舅媽,且慢!”慕容復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自然不忍看到木婉清被辣手摧花,當即說道,“姑娘如花似玉,舅媽怒不得啊!這個姑娘,不如我帶走吧!”
“你?”李青蘿奇怪的看著慕容復,表情有些怪異,“你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嗎?連阿朱阿碧都沒有碰過。怎麼今天動了心?你要欺辱這姑娘?我倒是不介意。”
李青蘿嘴上說著不介意,心中卻開始鄙夷慕容復了。
慕容復哈哈一笑,正色道:“舅媽誤會我了,這個姑娘啊,她對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