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
“為了明尊,殺,殺,殺!”
說著,他們便衝上城門,就開始砍殺。
這些人,正是東廠麾下的洞島群雄,現在都是東廠的番子。
至於那些發難計程車兵,也是他們潛伏在軍中的人手。
想要潛伏在軍中,很容易,花錢買編制就行了。
當初還是張松親自收的錢,把這幾個想吃皇糧的好漢安排在軍中,心想如今還有花錢當兵的傻帽,正是稀奇,一定是臭外地來東京要飯的。
沒想到,他媽的是反賊!
張鬆手腳冰冷,人麻了。
眼看自己計程車兵被殺的人仰馬翻,四散而逃,張松卻無任何辦法。
他是會打仗,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些士兵都是本地人,混口飯吃的,哪裡真肯拼命?
而且張松也懂武功,一眼就看出,這些頭裹紅巾的傢伙,都是一些高手。
尋常士兵,在如此狹窄逼仄的地帶,又如何與這些高手對抗?
自然是一敗塗地。
而更讓張松絕望的是,那群騎兵已經來到城下,一看他們的佇列的有序,張松就繃不住了,這是西夏最精銳的鐵騎啊,怎麼突然殺到東京來了?
而一位宛如天神的小將,居然是沒有騎馬,身形卻猶如鬼魅,來到城門下,居然原地縱然一躍,一下跳出七八丈的高度,落在了城樓上,來到了張松的面前。
正是慕容復。
而慕容飛一眾人,也直接衝入城中,下馬步戰,圍住了宣化門。
張松看著慕容復,竟然沒有反抗的勇氣。
對方身披重甲,竟然躍上城樓,這是人嗎?
這是神仙吧?
慕容復的聲音傳遍四周:“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聲音洪亮,猶如雷霆,振聾發聵,聲勢令眾人駭然。
張松第一個丟下武器,跪倒在慕容復面前,喊道:“投降,投降了!”說著,張松深深低下頭去。
士兵們早等這句話,於是紛紛丟掉兵器,跪地投降。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一個俊傑,你叫什麼名字?”慕容復問道。
“我我叫張松,這位將軍如何稱呼?莫非是西夏大將?”張鬆緊張道。
“我叫慕容復,以後是你的主子,記住了。”慕容復說著,手一伸,死去士兵的鮮血便被他用控鶴功吸到手中,凝結為妖異般血紅的生死符,打入了張松的體內。
張松被告知生死符的厲害和效果後,便即可快服了,口稱主公,把自己的履歷一五一十道出。
“張松,我任命你為千戶,負責組織投降的禁軍,協助我們明軍。”慕容複道。
“多謝主公。”張松現在都很茫然。
他沒有聽過慕容復的名字,也不知道這“明”字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這支軍隊從何而來,但他知道,對方實力強大,宣化門已經被奪。
而就東京城現在的情況,外城很難守住,因為對方已經開啟一個口子,而對方是有精兵和內應的。
此刻,遠處,自東京內,浩浩蕩蕩的裹著紅巾的明教弟子和慕容復的三大情報機關首腦,正朝宣化門趕來。
慕容復的五百騎兵,是用來擊潰宋軍精銳的,但是要拿下整個東京城,五百騎兵也是捉襟見肘。
所以慕容復早就派了三大情報機構和東京分壇合流,招募人手,現在看來,卓有成效,一下就弄出了許多精壯。
此刻,慕容燕,司空玄,童貫三人飛速來到慕容復面前,紛紛下拜道:
“參見主公(教主).”
慕容複道:“免禮平身,這些紅巾軍現在有多少人?”
慕容燕道:“東廠西廠錦衣衛明教分壇加在一起,有三千多人,但其實也都不能戰。”
“維持治安就行了,反正和宋軍是旗鼓相當的絕妙對手。”慕容複道,“我們一起出擊,先把外城所有的城牆都佔據,然後再向內城進發!”
“另外,張貼告示,釋出戒嚴令!命令百姓都回家中,不許上街生事,有作奸犯科趁火打劫者,殺無赦!”
“是!”
三人領命。
而慕容復並不停歇,所謂兵貴神速,他當即命令慕容飛分兵五股,各自率領五百紅巾軍,去奪取朝陽門,通津門,安上門等戰略要地。
“教主,雖然很順利,但是我們人手太少,落入東京城,便如同濃墨落入湖泊,只會被化開。”慕容燕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