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將一袋啤酒擱在茶几上,“咔”
一聲又開了一罐啤酒,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地喝。
洗手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席巍在洗澡。
她甚至能想象到,水珠是如何滾過他結實緊緻的肌膚,親吻他塊壘分明的腹肌。
他們也曾一起洗過澡,她如願以償,讓他遒勁手指在她身體紮根深陷。
而現在,他在用那隻漂亮的手清洗自己,抓握的動作,不知和抓握一臺手機有何區別,她挺好奇。
水聲停,他套上衣服,出洗手間時,聽到她感慨:
“單身真好,難怪你不想談戀愛……我都懶得再談了,好端端的生活突然多出一個人,打亂我節奏,還磨合不好。
不如隔三差五跟你做個愛有意思。”
“你只是排卵期想男人了。”
席巍一針見血。
算算日子,確實是這幾天。
“你怎麼知道?”她問。
因為她來找他的日子,跟她身體激素波動情況一致,無非是排卵期、經前和經後。
她只在這三個時期格外粘人,想要被填滿。
其餘時候,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不想被打擾。
他笑:“你現在騷得可怕。”
耳邊腳步聲漸近,她抬頭,一件白t被他隨手丟過來,罩在她臉上,覆蓋所有視野。
她嗅到衣物洗滌劑的留香,松木味的。
身旁沙發受力陷下去,席巍挨著她坐,拿走她手中那罐啤酒時,胳膊碰到她胳膊,“你衣服也都寄回去了,暫時先穿這個。”
雲靜漪拿下衣服,“我那麼多東西,你真就一點都沒留?”
“留著幹嘛?”
他仰頭灌一口啤酒,喉軟骨滾動,薄唇貼在她曾用雙唇抿過的地方。
有種說不清的闇昧。
她忽然有點想親他。
“你不會是帶其他女人來過吧?”
所以才急著清空她東西。
雖然,過去兩人不聯絡的那四個月裡,就算他真有其他女人,她也無權過問。
畢竟固炮第一鐵律,就是不走心,不濫交,也不干涉對方生活。
“沒有。”
他這麼說,她便這麼信了。
她起身去洗澡,速度一向挺慢,席巍沒蠢到坐著乾等,無論是工作室的新專案,還是專業課的作業,大把事等著他去做。
等她洗完澡,時間真的很晚了。
喝了酒的緣故,她現在困得不行,上下眼皮打得難捨難分。
但沒嚐到他滋味,她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實在無法安心入睡。
席巍沒在床上等她,而是慵懶地半癱在沙發,擺弄他膝上那臺膝上型電腦。
白玉一般的長指敲擊鍵盤,聽著很有段落感。
雲靜漪光著兩隻瑩潤白皙的腳走過去,一雙長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裡,衣襬若隱若現地擦著臀線搖盪,空調冷氣無遮無攔地直往底下鑽,涼颼颼一片。
“別玩電腦了。”
她指尖輕輕搭在筆電蓋子上,他按快捷鍵儲存,抬眼時,她幫他合上蓋子,把筆電往後放到茶几上,“不如玩我。”
說著話的時候,取締筆電,放到他膝蓋上方的,是女孩富有彈性的、圓翹的臀。
她用半醉半醒的媚眼勾他,肌膚透著香,軟滑得像一匹奶白柔亮的絲緞,讓人忍不住上手撫摸,感受溫潤細膩的質感。
“哥哥……”
她這麼叫他,手臂勾著他頭頸,主動傾身獻上紅唇時,他不悅地避開,淡紅色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雲靜漪微愣,不死心地一把掐住他下頜,她偏過頭去尋他的唇。
剛要碰到,“啪”
一記響脆的巴掌聲落下,她像被燙著般在他身上彈動,可他雙手卻始終黏著她腿後那片灼痛的肌膚,用力掐著她,直到指骨微微陷進泛紅的腿肉,直到把她老老實實按回到他懷裡。
“一個鐘前才跟男友分手,現在就迫不及待騎在哥哥身上發嗲,雲靜漪……”
他把她名字叫得很好聽,拖腔拉調,危險又蠱惑,“你賤不賤?”話落,又一記懲罰的巴掌落下。
她疼得瑟縮,指甲不經意在他臉上劃了一道,“啊”
一聲輕叫,音色婉轉纏綿,引人浮想聯翩。
席巍鼻間很輕地哼出一聲笑,壞得要命:
“告訴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