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低聲喃喃道:“劉鋒啊劉鋒,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孤會把這些痛苦,加倍的還於你!”
韓馥在屋中踱著步,同時在心裡盤算著應該如何行事,才能使劉鋒感到無盡的痛苦。
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陰霾之色,令人有些不寒而慄。
在屋中走了無數圈,在韓馥的鞋底即將磨薄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韓馥低語道:“就如此行事!劉鋒小兒,你且等著,看孤怎麼報復於你!”
韓馥現在已經陷入了偏執和癲狂,他知道這場冀州爭奪戰他連一成勝算也沒有,而對於韓馥來說,即便是冀州易主,劉鋒仁慈,能讓他保住一條性命,但這也沒什麼意義了。
韓馥身居高位多年,掌握冀州的生殺大權,即便是韓馥軟弱無能,但冀州始終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對於他來說,失去權勢和地位,那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既然如此,韓馥做了一個讓他都感到大膽的決定,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別說韓馥這樣手握重兵的一方諸侯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次日,劉鋒召開了會議,準備研究和決定接下來的的戰略部署,畢竟也出征挺久的了,不光將士們思鄉,劉鋒也很是想念兩位嬌妻和兒子女兒,冀州,也是時候平定了。
中軍大帳內,劉鋒高居首位,以賈詡為首的一眾謀士和以岳飛為首的一眾武將分列兩旁,靜靜的等待著劉鋒的發言。
劉鋒開口道:“諸位兄弟,如今冀州儼然已成了孤的囊中之物,韓馥手下謀士、大將十不存一,冀州軍士兵亦是士氣全無,今日召諸位前來,便是為了商討,如何平定冀州,一戰而竟全功!”
劉鋒話音落下,賈詡和郭嘉陷入了思索,平定冀州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如何省時省力,以最小的傷亡平定冀州,才是他們該思考的問題。
一旁的李存孝站起身來,拱手說到:“主公,平定冀州之事何須如此大費周章?末將願領燕雲騎,將韓馥老兒擒來,獻於主公桌前!”
典韋也拱手說到:“主公,存孝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能讓騎兵攻城?依俺看,讓俺帶著虎卉營的兄弟們前去吧,定將韓馥老兒為主公擒來!”
劉鋒佯裝惱怒的瞪了他倆一眼:“胡鬧!孤告誡你二人多少次了,你二人都是領兵大將,遇事多動動腦子,打仗不光要靠勇武,更要動腦子,什麼時候你倆的腦子能趕上你倆勇武的一半,孤就知足了!”
典韋和李存孝不約而同的撓了撓腦袋,然後對視一眼,悠悠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坐在了座位上。
潘鳳等冀州派將領對視一眼,滿臉都是苦笑。
堅不可摧的冀州在李存孝他們眼中就是褪去了衣衫,任人採摘的女子,這著實是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郭嘉拱手說到:“啟稟主公,臣以為,我軍應全軍出動,使用圍三缺一之計,本來冀州軍計程車兵就士氣低迷,全無戰意,此計一出,冀州軍計程車兵必定會士氣全無,紛紛逃出城去,主公可下令不理會這些逃兵,待城中計程車兵十不存三,我軍再採取攻城,必能事半而功倍也!”
劉鋒聽後眼睛一亮:“好,奉孝此計甚妙!待平定了冀州,孤重重有賞!”
冉純等冀州派的文臣謀士聽了郭嘉的獻計,也是在心中暗暗叫好,人家這腦袋是怎麼長的,這麼好的計策,自己怎麼就想不出來呢?
劉鋒又把目光投向了賈詡:“文和,不知你有何妙計?速速道來,跟孤就別藏著掖著了!”
賈詡乾笑了兩聲,然後撫須說到:“啟稟主公,奉孝的計策也正是臣想道出的,不料卻被他搶先了一步,但臣以為,在奉孝計策的基礎上,主公還可使用攻心之計,派錦衣衛的弟兄在城中活動,散佈城中已經快要斷糧的謠言,另外再告知冀州軍士兵,投降後對他們既往不咎,這樣便能更快的使此計生效。”
冉純等一眾冀州派謀士聽了賈詡的計策都是差點驚出了一身冷汗,瑪德這人可真陰!
賈詡這條老狐狸,原本他在西涼軍中就沒什麼存在感,現在加入劉鋒帳下後,依舊是聲名不顯,暗中的做個幕後的謀士,能不顯露自己絕不顯露自己。
冉純等人卻是沒想到,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看似弱不禁風的中年謀士,竟然會有此等的頭腦和心機,他們已經可以預想到在郭嘉和賈詡的雙重計策之下,冀州軍士兵的下場會何等的悲慘了。
同時冉純等人對劉鋒的佩服又是加了幾分,劉鋒帳下,隨便一個看似平常的謀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