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董卓麾下的軍隊非但沒有發動進攻,反而是鬧起了內訌。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呂布耐不住性子,問牛輔何時出戰。
牛輔和呂布的關係並不是太好,牛輔屬於董卓的西涼派,而呂布屬於幷州派,外加呂布性子高傲,囂張跋扈,兩人的關係能好到哪去?
牛輔冷哼一聲:“本將才是主將,你一個小小的先鋒,竟然質疑本將?”
呂布的性子哪裡受得了這個?
呂布聞言一把便將牛輔揪了起來:“你再與某說一遍?”
牛輔也不是慫包軟蛋,他貴為董卓的女婿,能怕呂布這個?
於是牛輔立即便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末尾還罵了呂布一句。
呂布提著拳頭便要打牛輔,牛輔絲毫沒有半點害怕,反而耿著脖子怒罵呂布。
呂布的拳頭還沒等落下,夏魯奇等將聽到了動靜,都衝進了帥帳。
眾將七手八腳的拉開了呂布,這件事這才算是告一段落。
牛輔當即修書一封送與了董卓,將呂布的行為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
董卓得了訊息後很是生氣,李儒好說歹說,董卓才算是平息了怒火。
在李儒的建議下,董卓並沒對呂布進行處罰,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
這日,受袁紹之邀,馬騰和韓遂來到天水商議聯盟一事。
“哈哈,壽成兄、文約兄,許久未見,兩位還是如此的雄姿勃發!”
袁紹見了馬騰和韓遂,一臉笑意的說到。
馬騰一拱手:“本初兄說笑了,半截身子都埋在了土裡,哪裡還有什麼雄姿!”
韓遂也是笑道:“今日,本初兄可備好了酒?”
袁紹聞言佯裝生氣,撇著嘴說到:“文約兄,你這不是在寒顫我袁本初呢麼!”
三人哈哈一笑,隨即便走進了帳內。
馬騰此番前來帶了關勝作為保鏢,而韓遂就比較惜命了,帶了猛將閻行不說,就連麾下的八健將,也足足帶了四個!
袁紹見此打趣道:“文約兄,你這是信不過我袁本初啊!”
韓遂趕緊解釋道:“本初兄說笑了!”
二人打了個哈哈,這事便揭過了。
到了帳中,酒宴都已備好。
袁紹居中,韓遂在左,馬騰在右。
袁紹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朗聲道:“壽成兄,文約兄,請!”
馬騰沒有多想,直接舉杯一飲而盡。
而韓遂卻是說到:“本初兄,吾受了風寒,怕是無法飲酒了。”
袁紹見此微微一笑,早就知道你這個老狐狸會如此!
於是袁紹起身走到了韓遂面前,把他的酒杯遞給了韓遂。
然後袁紹接過了韓遂的酒杯,滿飲了杯中之酒。
韓遂笑著點點頭:“本初兄盛情難卻,也罷,那吾便喝了這杯!”
說罷韓遂端起了袁紹的酒杯,將其一口喝光。
隔壁帳內,裴元慶手握八稜梅花亮銀錘,正豎耳聽著隔壁帳篷的聲響。
就在這時,房玄齡拉開帳門來到了帳內。
進帳房玄齡徑直來到裴元慶的耳邊,衝著裴元慶耳語了一番。
裴元慶聽後點頭道:“諾!軍師放心,屬下明白!”
酒過三巡,袁紹開口道:“將孤給兩位兄長準備的禮物抬上來!”
韓遂笑著說到:“這如何使得,無功不受祿啊!”
袁紹笑著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袁紹話音落下,只聽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
隨即一對大錘瞬間便出現在了韓遂的身前,韓遂嚇的魂都飛了!
韓遂身後的閻行見此,急忙掄起凳子砸向了這對巨大的銀錘。
但以凳子對抗裴元慶的銀錘,無異於蚍蜉撼樹。
裴元慶的大錘砸碎了閻行手中的凳子,隨即餘勢不減,將韓遂砸成了一灘肉泥。
接著裴元慶闖入帳中,拎著一對大錘朝著閻行和韓遂帳下的四健將便掄。
裴元慶身後的魏文通和單雄信,一左一右的將袁紹護在了身後。
到了這個時候,馬騰就算再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於是馬騰和關勝破帳而出,頭也不回的逃命去了。
袁紹見此氣急敗壞的罵道:“混賬東西!孤是怎麼交代的?為何放跑了馬騰?還不快去追!”
裴元慶聞言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