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在陶商等人的期盼下,房頂的人終於離開了。
羅松豎著耳朵查探了一番,確認了離開後,羅松才開口道:“主公,人已經走了!”
陶商等人都鬆了一口氣,再不走就累死了!
別以為吹牛隻是個技術活,這也是個體力活!
陶商衝著朱升說到:“軍師,此番去西涼,收穫如何?”
朱升苦笑著搖搖頭:“啟稟主公,此番前去並無收穫!”
“哦?這是為何?”陶商不解的問到。
“牛輔倒是與那呂布甚是不和,屬下也曾幾次想試探呂布的口風,但此人心高氣傲,並沒有搭理屬下。至於西涼軍的其餘將領,屬下並不熟悉,也就沒敢試探。”
朱升一臉苦澀,很是無奈的說到。
陶商聽完後也是一臉的失望:“這可如何是好?”
朱升想了想低聲說到:“主公,屬下還有一計。”
陶商聽後趕緊說到:“軍師快快請講!”
朱升面露難色,在陶商的再三催促下才說出了下文。
朱升的下文很簡短,只有寥寥十餘字,但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董卓有一孫女,名白,年方二八。”
朱升說完後,房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針落可聞!
屈身為賊也就算了,可這要是娶了董卓的孫女,這與董賊為伍的罪名可就是如何都洗不清了!
這不是糊塗嗎?軍師怎麼出這樣的餿主意?
陶商倒是沒說什麼,而是面無表情的思考著。
但羅松這個火爆脾氣卻是猛的一拍桌子,冷哼一聲怒視朱升。
夏魯奇雖然沒拍桌子,但也沒給朱升好臉色看。
其餘諸將神色不一,但總體都是很反對這件事。
在他們看來,陶商這樣做無疑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算陶商能從中得利,此事也做不得!
見陶商沒有直接拒絕,朱升緩緩說到:“主公,董賊只有一個子嗣,若是您迎娶了董白,董賊二人有個什麼閃失,那董賊的基業……”
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朱升知道陶商也不是什麼蠢人,其餘的他自己能夠理解。
陶商依舊沒有言語,他的心中正在思考著這件事的利弊。
良久,陶商開口道:“但不知如何才能迎娶董白?”
聞言朱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羅松等人卻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羅松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主公,您……”羅松虎目圓瞪,正欲和陶商爭辯。
但話說到一半,便被陶商伸手止住了。
陶商臉上的表情很是堅定,意思是你不必再說了。
羅松很是黯然,看著此刻的陶商,他突然想到了那時毅然投董的陶商。
羅松慘然一笑,隨即起身拱手道:“主公,軍師,末將身體抱恙,先行告退了!”
說罷羅松也不等陶商回應,徑直走出了屋子。
與羅松交好的夏魯奇為難的看了看羅松,又看了看陶商,然後告退一聲也出門前去追趕羅松。
見羅松此番行徑,陶商雖然臉上毫無表情,但桌下緊扣的雙手錶明瞭他心中並不平靜。
陶商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中,由此可見他心中的怒火。
羅松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陶商對此雖然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恃才傲物?亦或功高蓋主飛揚跋扈?
但陶商卻是不曾想過,來自後世的他雖然明白歷史由勝利者書寫,可羅松並不知道!
羅松的小插曲過去後,眾將先後告退,屋內只剩下了陶商和朱升二人。
朱升見此不由得苦笑,他圖什麼?不都是為了陶商好麼!
但這群武夫似乎並不理解,他反倒落了個裡外不是人!
苦笑過後,朱升對陶商耳語道:“主公莫急,現在您寸功未立,只需等候一個時機,待您立下功勞,再給董賊那廝送上一些珍寶,而後再誇耀董賊一番,好大喜功的董賊斷然不會拒絕主公的提親。”
陶商聽後點頭稱是,朱升的計劃確實無懈可擊!
若是沒有外力影響,這事基本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但這功勞從何而來呢?這對陶商來說可是個難題。
陶商又與朱升寒暄了一會,朱升便也告退了。
陶商端起酒杯又小酌了幾杯,隨後開始思考功勞怎麼得到。
且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