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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宮只得下令命幷州士兵們從側翼迂迴,儘量繞開李元霸去抓陶商等人。https://
陳宮是萬萬不敢再讓侯成等將上去冒險了,八健將死了三個,侯君集生死未卜,再折上幾條性命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陶商見羅松和夏魯奇都安全的撤回,不由得臉上一喜。
但還未等陶商關心一下羅松,羅松便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夏魯奇的身上也是數處掛彩,十分的狼狽。
此時陶商的身邊除了朱升、羅松、夏魯奇和謝映登四將,就只剩下了十餘個侍衛。
陶商搖頭苦笑,低聲開口道:“趁亂走!”
正好此時陳宮等人的注意力都被李元霸所吸引,從側翼迂迴過來的幷州軍將士也尚未殺至,陶商等人趁亂悄悄離開了這處院落,竟是沒有一人發現!
離開了這處院落後,陶商直奔後院而去,到了後院後,陶商命朱升帶著謝映登去取些金銀細軟,他則是回到房中去尋董白。
此時董白被外面的喊殺聲嚇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見陶商推門而入,董白一下便撲入了陶商的懷抱:“夫君,家中發生了何事?為何到處都是喊殺聲?”
陶商心急如焚,哪裡還顧得上和董白多說:“閒話少敘,趕緊和我走!”
董白還欲發問,但陶商一把拉起了董白便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到了外面,朱升和謝映登也已返回,羅松趴在夏魯奇的背上,人事不省。
謝映登開口問到:“主公,我等從何處離開?府內外都已被幷州兵馬團團圍住,我等插翅難逃啊!”
陶商神秘的一笑:“既然插翅難逃,那便從地下遁地離開!”
謝映登聽後一愣:“遁地?如何遁地?”
陶商開口道:“趕緊和我來!”
說罷陶商帶著朱升等人來到了一處柴房內,陶商讓謝映登動手將木柴搬開,隨即一個隱秘的地道口出現在眾人眼前。
陶商得意的笑道:“這便是本侯所說的遁地之法!”
謝映登興奮的拱手道:“主公英明!”
董白卻是不解的問到:“夫君,您是何時挖通的這條地道?而且我等為何要離開家中?莫不是出了什麼變故,夫君莫憂,妾身讓祖父為您做主!”
聞言陶商苦笑著搖了搖頭,讓董卓為我做主?他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怎麼能夠為我做主?
隨後陶商把目光投向了十餘個護衛,這些護衛都是跟隨陶商許久的老人,他們的忠誠陶商信得過。
陶商緩緩開口道:“爾等之中,必須有一人留下掩蓋地道口,否則用不了多久陳宮他們便會追上來。”
言罷,陶商率先鑽入了地道,接著董白、朱升、夏魯奇、羅松和謝映登一一進入,十餘個護衛中留下了一人,其餘的人也跟在後面進入了地道。
留下斷後的侍衛面無表情的收拾好了地道口,然後帶著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走向了院中。
過了一會兒,陳宮才發現陶商等人不知所蹤,陳宮苦笑著搖了搖頭,李元霸這貨活活給陶商打丟了!
陳宮面色一寒,對著侯成紛紛道:“傳令下去,嚴格搜查陶府四周,切莫放走了陶商一行人!”
“諾!”侯成拱手領命,匆匆離去。
可陳登哪裡想得到,陶商根本不是從地面上走的,而是遁地離開的!
就算圍在陶府外圍的幷州將士跑斷了腿,看瞎了眼睛,也別想找到陶商!
……
就在這時,一個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的魁梧漢子緩緩睜開了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這個漢子睜開的眼睛很快便再度閉上了,這眼光著實是有些刺眼!
此人不是昏迷一夜的呂布還能是誰?呂布昨晚就被李元霸一錘給震暈了,準確的說是讓李元霸一腳給踢暈了,昏迷了一夜這才幽幽醒來,一醒來臥槽,這都白天了!
此時呂布身上橫著三具死屍,幸虧呂布命好,死屍沒把他的腦袋給蓋住,要不然沒準這一宿就得窒息而亡。
呂布晃了晃腦袋,打算推開死屍起身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這都一夜過去了怎麼還在打仗?
呂布剛欲推開身上的死屍,身體各處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呂布低頭一看原來身上還插著兩支箭矢。
呂布強忍劇痛折斷了身上的箭矢,然後緩緩將壓在他身上三具屍體移開。
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