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松拔出長槍後將其橫掃而出,這一槍狠狠的抽在了秦宜祿的腦袋上,秦宜祿的腦袋如同一個被砸癟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
濺射而出的血液和腦漿弄了羅松滿身,望著如同地獄修羅一般的羅松,幾個幷州軍的偏將和校尉都是連連後退,臉上的驚恐之色無以復加。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而遠處觀戰的陳宮見羅松以一人之力便攔住了進攻的幷州軍,暗暗嘆道:“此人之勇,絕不亞於主公!”
但欣賞歸欣賞,現在呂布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陳宮必須以最短的時間解決掉所有麻煩。
其實最簡單的解決辦法便是萬箭齊發,幷州軍將士都是弓馬嫻熟之輩的老兵,平常他們都是隨身攜帶弓箭,就算不是人手一把,這三萬幷州軍也能湊出兩萬多把大弓來,這些足夠讓陶商等人全都變成刺蝟。
可呂布還未找到,陳宮怎麼能下令放箭?萬一呂布被亂箭射死,那陳宮可就是哭都找不著調了!
陳宮面色一寒,沉聲開口道:“此賊已是強弩之末,誰可上前為吾誅殺此賊?”
曹性和郝萌異口同聲的開口道:“末將願往!”
陳宮笑著說到:“如此甚好,二位將軍一同去誅殺此賊!”
“諾!”曹性和郝萌拱手道。
……
且說李元霸提著一對擂鼓甕金錘,竟是從內院一路殺到了外院,陳宮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陶商的身上,竟是沒人注意到李元霸的動向。
李元霸如同一個不知疲憊的戰鬥機器一般,打了一夜依舊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
即便是悍不畏死的幷州軍將士,也無法阻攔李元霸的去路。
到後來幷州軍將士見了李元霸都是躲的遠遠的,生怕讓擂鼓甕金錘給碰上。
就這樣,李元霸拎著一對擂鼓甕金錘大搖大擺的殺出了重圍,但李元霸轉念想想好像李儒的仇還沒報,於是讓幷州軍哭爹喊孃的事情發生了:李元霸轉身殺了回來!
一對擂鼓甕金錘施展開來,簡直是翻江倒海,山崩地裂。
躲閃不及的幷州軍將士直接便死於非命,閃爍的金光將李元霸包圍,沾著就傷碰到便死,簡單粗暴這便是李元霸的戰鬥風格。
……
此時伍天錫也已經來到了陶府的外邊,望著人頭湧動、密密麻麻的幷州軍,伍天錫也是一籌莫展。
伍天錫潛伏在一個不知是哪個大臣家中的圍牆邊,觀看著陶府的動靜,靜候時機到來。
當伍天錫看到天神下凡一般的李元霸之時,驚的他差點沒把下巴摔在了地上,這還是人麼?
伍天錫算看出來了,這不是三萬人在追著這個病鬼打,這完全是這病鬼攆著三萬人揍啊!
伍天錫迅速的腦海中盤算著這人是誰,但想了半天伍天錫得出的結論是,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貨。
伍天錫不解的撓了撓腦袋,這麼猛的傢伙是從哪冒出來的?這對金錘就算是呂布見了也得退讓三分吧?
伍天錫不知道的是,呂布並沒有對李元霸退讓三分,但卻被李元霸一錘給砸飛了……
……
且說曹性和郝萌提著兵刃朝著羅松逼近,但二將沒有騎馬,雖然他倆都是擅長馬戰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以這小院中的擁擠程度,騎馬反倒是不如步戰。
於是二將步行朝著羅松靠近,此時羅松已經將身前的幾個幷州軍偏將校尉全部解決,但為此付出的代價是身上新添的兩道傷口。
此時夏魯奇也是拼了老命的朝羅松靠攏,眼前攔路的幷州軍將士全部被夏魯奇以雷霆之勢誅殺。
夏魯奇手中的大槍通體黝黑,現在被夏魯奇舞的是虎虎生風,宛若一陣黑色旋風般聲勢駭人。
膽敢攔路者,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見羅松魁梧的身軀搖搖欲墜,夏魯奇仰天怒吼,恨不得生出雙翅殺到羅松的身邊。
幾個不開眼的幷州軍將士神色不善的靠近,夏魯奇揮動鐵槍,兇猛的一招帶著凌冽的勁風襲來,這勁風颳的臨近的幾個幷州士兵有些睜不開眼睛,他們幾人在這一刻清楚的看到了死神的微笑。
罡風掃過,幾個幷州士兵應聲而倒,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夏魯奇晃動膀子,將一杆大槍掄圓,飛速朝著羅松的包圍圈殺去。
還未等曹性和郝萌接近羅松,外面便又響起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陳宮聽後眉頭一皺,幷州兵馬已經都被他帶來此處,此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