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肅走出去,身後便有一人追來,一邊跑一邊喊著:“將軍,等等!”
李肅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士兵抱著一罈酒小心翼翼的跑了過來。
李肅還納悶,這是鬧哪出?不過當這士兵走近時,李肅看到了酒罈上的四個大字:瓊漿玉液!
瑪德主公對呂布太好了吧,這瓊漿玉液自己都沒喝過,說送人就送人了?
果然,這士兵說到:“將軍,主公讓您把這壇瓊漿玉液帶上,一起贈於呂布!”
李肅心中吃味,但並沒多說什麼,點點頭接過了酒,翻身上馬前往丁原軍營。
且說李肅騎著赤兔,帶著玉帶和數十顆明珠以及些許金銀前去遊說呂布。
騎在赤兔上的李肅細細感受著胯下這匹神駒的腳力,當真是風馳電掣,李肅並不想太快抵達,便放慢了馬速。
因為他知道,這赤兔他這輩子估計也就能騎這麼一回了,得好好感受感受。
但即使赤兔放慢了速度,也比一般的馬匹要快的多,丁原的軍營離洛陽城又不遠,沒過多久李肅便趕到了丁原的軍營,李肅見此嘆息一聲,懷著濃濃的不捨跳下了赤兔馬。
李肅牽著赤兔馬來到了丁原軍營的門口,這時幾個士兵攔住了李肅,為首計程車兵說到:“你是何人?來此有何事?”
這士兵一邊問著李肅,一邊卻是在打量著赤兔馬,如此神駒當真是難得一見!
李肅笑著說到:“我名李肅,是呂將軍的同鄉,我倆是孩童時的玩伴,許久未見,今日我聽說奉先在此,便前來拜訪,勞煩兄弟通報一聲。”
這士兵一聽是呂布的玩伴,這還通報啥,趕緊領進去吧,要不呂布知道了,又免不了受一番皮肉之苦。
這士兵急忙說到:“既是呂將軍的同鄉,那便無需通傳,請隨俺來。”
於是李肅跟著這士兵來到了呂布的帳前,這士兵說道:“呂將軍,有一位叫李肅的客人自稱是您的同鄉,正在您帳前等候。”
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呂布一聽發小李肅來了,不禁喜出望外,從床上一躍而起,徑直走到帳前來開了簾子,一看果然是幾年未見的發小李肅!
呂布高興的說到:“兄弟你怎麼來了!”
李肅也笑著說到:“肅聽聞兄長在此,便前來拜訪兄長!”
呂布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某真是高興,去,準備酒菜,把那壇某珍藏的萬里醉取來,某要和李肅兄弟暢飲一番!”
“諾!”得了呂布吩咐計程車兵便跑去給呂布和李肅弄酒菜了。
呂布與李肅進了營帳,分列坐下,呂布問到:“兄弟你近來怎樣?”
李肅說到:“小弟一切都好,只是這心中總是掛念兄長。”
呂布感動的拍了拍李肅的肩膀:“好兄弟,哥哥這一切也都好,兄弟在哪裡高就?不若留在為兄這裡,為兄給你安排一個官職,你我兄弟就不必分開了!”
呂布這一拍雖然沒使勁,可還是給李肅拍的生疼,李肅心裡就犯了嘀咕,難道是我裝的不像讓他發現了?不應該啊,以呂布這智商能看出來自己完全沒想起過他?
李肅笑著說到:“不知兄長現任何職?”
呂布自豪的說到:“幷州刺史丁原乃是為兄的義父,現在某任主簿一職。”
李肅裝作驚訝的說到:“以兄長的才能,竟然只任一個小小的主簿?”
呂布好奇的問到:“兄弟現任何職?”
李肅低聲說到:“小弟現在董卓手下任虎卉中郎將一職。”
這下真的是耳光響亮,李肅都混到虎卉中郎將了,自己還是個小小的主簿,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剛才還自豪的呂布一下子蔫了。
李肅一見呂布的表情,心裡暗喜,於是李肅接著說到:“以小弟這點本事,都可擔任虎卉中郎將,兄長武藝無人能及,為何只擔任一個小小的主簿?”
呂布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竟是想不出怎麼回答,難不成說我義父為了鍛鍊我,故意把我放到基層磨鍊?可這磨鍊的時間也太長了點吧。
這時,那士兵返了回來,把酒菜呈上,然後轉身退出了營帳。
但這士兵並未走遠,剛才他進來之前,便聽見了李肅所說的話,這士兵一聽這人八成是董卓的手下,莫非呂布與董卓手下私通?這可了不得,於是這士兵繼續聽著呂布二人的對話。
但這士兵也算機靈,沒有貼的太近,呂布這等武藝,一旦離得太近,一定會被發現,到時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