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該說不說,小土瓜的這個烤地瓜是真的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走開,走開,你也好意思搶小孩的東西,我跟你走一塊都覺得丟人。”
可夜月越是一副嫌棄的樣子,冰兒就越是想逗逗他。
“你不餓嗎?找那個什麼城主的弱點你很著急嗎?都進城了幹嘛還這麼拼啊?”
冰兒的經歷是沒有正面戰鬥過的,唯一見血的還是殺了一隻不會反抗的老鼠,進了城以後,她自然是覺得應該休息,任務什麼的也不是很在意。
夜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從看客變為親歷者,他以前見過太多可惜的人才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做一個相對完美的。
任務的釋出其實就是在驅使他們這些玩家做指定的事情,以此獲得獎勵和成果,同時供那些存在取樂。
他以前何嘗沒有看見過有玩家弄明白自身處境過後的擺爛,但那沒有意義,他們覺得停下就是最好的休息,但世界不會允許。
玩家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像一個修正器,按照系統的指示將劇本修訂至完美。
其中的部分玩家會在某一個節點因巨大的挑戰停下,他們以為那就是對這個世界的報復。
毀壞系統的劇本,拒絕系統的任務。
他們因疲倦或享樂冷眼旁觀,任歷史的車輪滾滾而來。
然後,最有意思的便來了。
世界在下一個玩家手上煥然一新,前者求而不得的東西被後者輕而易舉的實現。
而前者在後者創立的規則下連一處安寧之地都求不得,這時候他才為那時的愚蠢感到後悔。
不過這沒什麼。
因為對於那些存在來說,這同樣是有趣的一部分。
建立與摧毀,祂們或會感慨惋惜,房間內的玩家對祂們所謂的報復,不過也是笑料中的一種,因為祂們自始至終都在世界之外。
伊切爾或許沒有公平可言,但伊切爾有代價存在。
現在的夜月,即使他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但他內心深處的本能在驅使他把事情做得更加完美。
至於為什麼?
或許,是為了當選擇來臨時,自己不會是那被歷史推著走的敗者,而是書寫歷史的強者吧。
“你要是覺得煩,可以回那所旅館,你不願意幫我,我也不會強迫你,但是你現在欠我12枚布什金,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一直欠下去。”
後者的嬉皮笑臉一下子收斂下去,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樣說過話,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愧,她白皙的面板變得通紅。
“誰稀罕你那破錢了?你等著吧,我也可以賺到那什麼布什金,到時候我給你三倍!”
說完,她便氣呼呼的走了。
“大哥,你不追你女朋友嗎?她看起來氣得不輕啊。”
咚!又是一個腦瓜崩。
“你們這些人是怎麼了,我跟她不是那種關係,頂多算隊友。”
“行吧行吧,你樂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什麼事情她不幫你啊大哥?”
其實這問題,夜月也覺得生氣。
那可是隱身和背刺,之前搞不清楚效果他還不好斷定,但後面他可是親眼看見了她施展。
所謂的背刺,居然是類似於瞬移那樣的東西,隱身也沒有影子,而是完全的視覺消失,他都搞不清楚她在害怕什麼,換做是他自己有這兩個技能,說不定現在已經在等任務結算了。
“我有一個任務,是殺了這裡的城主,但是又聽說他住的地方守衛森嚴,你剛才看見那個大姐姐明明有隱身這種技能,但她不願意幫我探查部署和防備,我要是能偷摸殺了那個城主,那些守衛是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但要是明著闖,他們出於職位就不得不替那個貪官來送死了。”
土瓜聽了過後瞪大眼睛。
“大哥你這麼勇啊?我真沒跟錯人啊,那狗蛋的城主真的不是人啊!城裡面有落戶的居民每個月都要定時繳納布什金,年輕人都跑完了,剩下一些老頭老太太,能動的都要被迫出來做些小東西營生,不能動的就要被扔出城外喂野獸了,我早看他不爽了!”
夜月啞然,他想過那個城主貪,但真沒想過他能這麼貪。
壓榨普通人就算了,動不了的老人扔出去喂野獸?什麼畜生能做這種事情?
“那我看那些守衛兵為什麼一副盡職盡責的樣子?難道那種惡行他們沒有一人覺得不對嗎?”
土瓜冷笑。
“城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