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角和攀比掠奪上面。
夜月的內心有些感慨,但卻沒有認同艾澤的話。
“那個人拿兩個極端來論證他自己的觀點,你就沒有想過,許多人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中間的嗎?”
艾澤明顯也沒覺得能立馬說服夜月,所以他也不著急。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但那個城主在我眼裡其實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道路踐行者,我在做的事情也不是像他那樣說的那麼簡單。”
夜月隱隱覺得,或許冒險者協會的圓桌會議之所以到現在也沒被清算,很大原因與這個人也有關係。
“這個國家,乃至這片大陸,總需要一個強大的威脅,以前是那些森林裡面的魔物,現在是妄圖摧毀帝國的弒君者,從來沒有絕對的敵人,所謂的極端,大家都只是想要更多而已。”
言外之意,在這個艾澤的眼裡,弒君者並不是威脅,而是工具。
“所以,看起來你其實已經掌控了整個索利斯不是麼?可你仍舊這樣宴請我,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感興趣的?”
艾澤的右手捏著鋼叉,有節奏的在餐盤上打著拍子。
“以前,你們這種人往往只同時出現一個,我們暗中殺死了許多,也無意間助長了一部分,說實話,你們這些人讓我很看不透,所以我才親自宴請你,現今帝國內,我認為最強大的你,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夜月震驚於對方的平靜,暗中殺死了許多?這是什麼概念?而且像艾澤這種所謂的道路踐行者,難道有很多嗎?
“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麼?”
艾澤的眼睛直直的與夜月對視。
“以我們的觀察,你們之中每一個像你這般強大的,要麼是直接更替掉索利斯的佈局,要麼是選擇一方維持。”
頓了頓,他才繼續說道。
“所以,你的選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