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旻川為宋以安倒了一杯酒,隨後自己站在了落地窗前,眺望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
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表情顯得有些凝重。
宋以安接過酒杯,沒有立即喝,而是走到紀旻川身邊,和他一起望著外面的夜空。
“對了,我剛想到一件事。”宋以安的話打斷了紀旻川的沉思,他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我聽著下面人說,最近準備弄幾部網劇,你覺得你老婆感不感興趣?或許可以讓她從節目中撤出來,參與網劇的拍攝。”
紀旻川思索片刻,回答道:“她估計會有點興趣,但是,就那麼直接撤出來,沒關係嗎?”
“我明白你的顧慮。”宋以安點頭,“但可以和節目組商量,看看能否找到一個合適的過渡方式。比如,可以在節目中提前預告她的離開,並解釋原因,給觀眾一個心理準備。”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紀旻川被宋以安的話啟發了,“可以跟她聊一下。”
紀旻川轉頭的瞬間,宋以安的手迅速搭在他的肩上,用堅定的語氣說:“放心,我懂得。不會有吻戲,即使有,也絕對會借位或者找替身。”
聽到宋以安的話,紀旻川忍不住笑了一下,心中的擔憂似乎減輕了許多。
他感激地看了宋以安一眼,說:“越來越聰明瞭。”
“怎麼說,你老婆也是我小侄女嘛,是吧?”宋以安輕鬆地笑了笑,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她有興趣的話,我手裡有的是平臺資源,捧誰還不都是捧。就她那形象和潛力,火起來,還不是早晚的事。”
說完,他仰頭幹掉了杯中的酒,顯得頗為自信。
紀旻川輕輕地轉身,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後者的肩膀上拍了拍。
“行了,很晚了。”
紀旻川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帶著一種特有的沉穩。
“你可以回去了。”他接著說道。
聽到紀旻川的話,宋以安瞬間瞪大了雙眼,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他嘴角微揚,帶著幾分戲謔和無奈,望著紀旻川說道:“欸,我說小川川啊,你這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用我的時候就火急火燎地叫來,用完了,就趕我走。你這是卸磨殺驢啊,未免太過分了吧!”
宋以安的話讓紀旻川愣了一下,隨即他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這傢伙,我要是卸磨殺驢,你還能好好在這裡喝著酒,欣賞夜景呢。”
“哦?是嗎?”宋以安挑了挑眉,故意裝出不信的模樣,“那我不走,我要睡在這裡。”
紀旻川聽到宋以安的話後,突然臉色一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迅速行動,一把摟住宋以安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門口拖去,同時故作兇悍地說道:“滾蛋!趕緊走,別再磨蹭了。”
宋以安被紀旻川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掙扎著想要站穩,卻被紀旻川緊緊地摟住,兩人就這樣嬉笑著、推搡著向門口走去。
紀旻川看著宋以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宋以安瞪大了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樣:“你就這麼狠心嗎?小川川,你看我這麼可憐,還喝酒了,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嗎?難道你都不怕我被抓啊,我可告訴你,現在酒駕被抓起來很嚴重的啊。”
聽著宋以安的話,紀旻川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和堅定:“行了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在會所沒有喝酒,還是說,剛才你不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宋以安愣了一下,似乎被紀旻川看穿了心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試圖辯解:“哎呀,小川川,你怎麼這麼瞭解我?但我只是喝了一點點,沒事的。”
紀旻川不為所動,眉頭緊鎖,語氣堅定:“既然就那麼一點點,那麼,就是沒什麼事啦。”
宋以安見紀旻川態度如此堅決,心知無法再推脫,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那我聽你的。不過,我現在怎麼回去?”
紀旻川微微一笑,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幫你叫個代駕。”
宋以安輕輕嘆了口氣,“小川川,不得不說,你還真的是愛我啊。”
他繼續說道:“行吧,我早知道你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
宋以安突然停下腳步,雙手佯裝捂住胸口,微微彎下腰,做出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他的嘴角帶著幾分調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