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採納了何蜜的建議,穿著中規中矩的t恤牛仔褲過去的。她下午時有事兒,趕過去時時間恰恰的,已經有好些同事在了。
她進包間衛諾就拍了拍她身邊的位置,讓她過去坐。周合稍稍的鬆了口氣兒,過去坐了下來。
這頓飯的氣氛比較輕鬆,何秘書和上班時稍稍的有些不一樣,沒那麼嚴肅,偶爾還會詼諧的說上一個笑話。
一頓飯吃完,大家又轉戰ktv。地兒時早就定好了的,由不得推辭。
一大群人喝了酒是熱鬧的,到了包間後你一首我一首的唱了起來。衛諾唱歌非常好聽,上去唱了一首立即又被大家喊著讓再唱一首。
周合則是在角落裡坐著,聽著唱歌看著大家起鬨。時不時的看看時間。打算找機會先走。
程洝過來時已差不多是十點了,周合完全沒想到他會過來。身體下意識的就繃緊了起來。
程洝大抵也是才從酒局上下來,襯衣領口的扣子已經解開,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眾人見到他收斂了許多,客客氣氣的叫著程總。
他懶散的擺手讓大家繼續玩兒,說他只是過來看看。雖是那麼說,眾人仍舊是拘束的,倒是何秘書打了圓場,將程洝讓到了裡邊兒坐下,讓大家繼續。
程洝果真只是過來看的,並不說話。有人起鬨著讓他唱歌他也不肯,說是酒喝得多了想休息一下。
他幾乎沒什麼存在感,大家漸漸的也不再拘束。
他在包間裡才坐了十幾分鍾,包間的門便被開啟來。這兒年輕的女老闆親自送上了果盤。
她和程洝應該是挺熟的,放下東西后便在程洝的身旁坐了下來,說道:“程總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下面的人說我都不知道程總過來了。”
她穿著紅色的旗袍,妖豔而又嫵媚。一雙大腿在稍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聲音是嬌滴滴的,能酥了人的骨頭。
說著便拿了酒杯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程洝,說道:“程總可都好久沒過來了。”
程洝接了過來,和她碰了一個,低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想我了?”
他大老闆的身份擺在這兒,光明正大的調著情也沒誰敢看。眾人連眼風也未往角落裡,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的語氣是曖昧的,女老闆輕輕的抿了一口酒,一雙眼眸看向了程洝,說道:“我想程總了,程總可不想我。”
她的語氣裡似有幽怨。
程洝那放在沙發上的手扶到了她的腰上,低笑了一聲,說道:“誰說我不想你了?嗯?”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磁性,那女老闆任由著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嗔道:“要想我怎麼都不見程總過來?”
“我這不是來了嗎?”程洝低笑著說。大掌曖昧的在那腰間遊弋著。
周合坐在他們的對面,離得並不遠,儘管極力的去忽視,兩人調笑的聲音仍是時不時的落到耳朵裡。
她就那麼僵著身體坐著。
即便是在員工面前,程洝也是絲毫不知道收斂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逗得那女老闆花枝亂顫的笑著。一口一個程總的叫得媚得入骨。
周合最開始是不自在的,到了後邊兒反而麻木了起來。
程洝和那女老闆並未在包間裡呆多久,十幾分鍾便出去了。他一走,包間裡立即就起鬨了起來,有人笑道:“咱們程總的豔福可真不淺!這兒的老闆就一極品吶,平常輕易可見不著!”
他這麼一說,眾人七嘴八舌的都說了起來。說起了老闆的漂亮,風情。最終都是圍著程洝豔福不淺這一詞兒。
都是一群吃不著葡萄的人,何秘書顯然是早已見慣了,說:“你們要有程總那張臉,以及他的錢,倒貼的人也會排著隊來。”
這話一出一群人立即都焉了下來,不再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了。
待到到了十一點,考慮到周合他們是學生。何秘書便讓提前散了。
大家都是喝了些酒的,但叫代駕都已叫了代駕,拼車的也都跟著拼了車。就只剩下幾個新人。
何秘書正打算問幾人是否順路,一輛車就開了過來。車子很快停下,程洝的司機開啟車門下了車,客客氣氣的說道:“何秘書,程總今晚不回去,讓我送送大家。”
眾人都見過那女老闆,這不回去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