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讓侍應生加碗筷。又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祝鑰卻壓根就不搭理她,視線落到了周合的身上,直接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笑容滿面的說道:“你就是阿合吧?我聽徐原寧說起過你。”
她是活潑的,笑起來時臉上有淺淺的酒窩。她的年紀並不大,看起來不過才二十二三歲。
周合哪裡還猜不出她是誰來,臉上露出了笑容來,叫了聲嫂子。
不知道是沒人那麼叫過還是怎麼的,祝鑰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小聲的說道:“我叫祝鑰,你叫我祝鑰就行。我和徐原寧可沒什麼關係。”
這話是孩子氣的。周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道:“那可不行,徐師兄會揍我的。”
“他不敢。”祝鑰霸氣的說著。
祝鑰就跟一小魔王似的,徐原寧拿她完全沒有辦法。也不搭理她,給她盛了一碗雞湯後便繼續著和黎裴遠剛才的話題。
祝鑰則是和周合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說起了徐原寧來,抱怨徐原寧無趣,說他就跟一木頭人似的,就連結婚紀念日也不會給她什麼驚喜。
雖是抱怨,但卻跟小孩子賭氣似的。說了沒幾句,又問周合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她帶她去逛。
她反正是閒著的,成天的事兒都是吃吃喝喝。
祝鑰的話很多,就跟孩子似的天馬行空的。說著很多有趣的事兒。
她是一小酒鬼,趁著徐原寧不注意,自己倒著酒喝了起來。
周合不知道她的酒量不行,待到發覺她的臉頰緋紅,話也變得嘮叨起來才發現她醉了。
祝鑰的酒量不行,但卻愛偷偷的喝酒。家裡甚至不敢放酒。徐原寧哪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就喝醉了,不由得頭疼不已。打了電話讓司機開車過來,要帶祝鑰回家。
祝鑰卻是一口一個沒醉,拉著周合的手還要和她喝幾杯。最後是徐原寧直接將她扛著離開的。
在上車時祝鑰不知道是踢打了徐原寧還是怎麼的,周合難得的看到了氣急敗壞的徐師兄,不由得微微的笑了起來。
她知道,兩人的感情不錯。
許銘澤來得比想象的快,是在第三天下午過來的。他並沒有在上飛機前給周合打電話,而是在下飛機到達酒店後才給她打了電話。
他們住的酒店並不是很遠,周合和阿姨打了招呼說有事要出去後就打了車過去。
她過去時許銘澤已經收拾妥當了,洗了澡換了衣服。見著周合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說道:“出去吃飯吧?我不知道有些什麼吃的,你做主就好。”
周合知道他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便詢問是否要叫他的同事們一起。許銘澤便說不用,說是他們要休息,待會兒會自己叫外賣。
他明天還有事兒要忙,今晚是要休息好的。周合併沒有帶著他走遠。她並不知道他都喜歡什麼口味,問他他只說不挑食,在再三的斟酌之後,她帶著他去了本地的特色餐廳。
他們的運氣比較好,去時只有最後一個包間了。侍應生帶著他們進了包間,送上選單點了菜之後很快便下去。
周合給許銘澤倒了茶,問道:“您要在這邊呆幾天?”
許銘澤稍稍的想了想,說道:“醫院那邊讓過來一個星期。但應該只忙前兩天。你要是不急著回去,可以帶我在這邊逛逛嗎?以前也過來過,但都是來去匆匆的,哪兒也沒去過。”
周合也算是半個東道主了,自然是不能推脫的。應了句好,說自己回去將附近的景點列出來,看他想去哪些地方,到時候再一起去。
許銘澤就應了好,客氣的說麻煩她了。
周合便微微笑著讓他別客氣。
菜沒多大會兒就上來,許銘澤確實不挑食。他應該是餓了,吃得挺多的。周合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兒。
飯還未吃完,周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抱歉的笑笑,說幾個電話。待到將手機拿了出來,才發現電話是黎裴遠打來的。她這下就接了起來,叫了一聲小舅舅。
黎裴遠像是在開車,問道:“阿姨說你有事兒在外面,我剛好忙完,在哪兒我順道過來接你。”
他的語氣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