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不好走,學生回家也幫忙做不了什麼,有家長主動的打包了被子,讓孩子住校。
冬天住校的孩子多,但到了春天就少了。這下重新住進來了,周合的事兒也多了些,每天晚上都會去檢查宿舍。也安排孩子們上晚自習。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一個學期就過去。在期末的時候一直空著沒幾步書的圖書館總算是擺上了新的圖書,是由上邊兒的人親自過來安排的,並表彰了在這兒堅持的老師們。並說明年還會安排新的老師下來,保證老師的休息時間。
上邊兒有了安排校長自然是高興得很,應酬時喝了個酩酊大醉。
考完了試領了成績單,黎櫻就打了電話過來,讓她回京都去。並提起了賀昶暉所說的讓周合到他公司去上班的事兒,可以在京都上班,也可以去虞城上班。
周合併未給她任何回覆,只說到時候就說。但暑假回去怎麼都是得回去的,黎櫻說任譽榕回來了,打電話向她問起了她來,怎麼都是得回去見一面的。
從任譽榕一家出國後,周合和他們就沒怎麼聯絡過了。政界幾經波瀾,任家並沒有能撐得起來的後輩,已差不多完全隱沒。
只是不知道任譽榕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
周合併未去問黎櫻,也拒絕了她讓人過來接她,自己坐了長途客車去d市買了機票。
暑假的票並不好買,她並沒有買到當天晚上的票,就訂了酒店打算在d市住一晚。
雖是來過幾次,但她仍舊是不熟的。獨自在酒店裡坐著是悶的,她在放下行李後便去了附近的街上逛。
她這次住的酒店離許銘澤家並不遠,不知道怎的就逛到了上次打算給許銘澤慶祝生日的那小咖啡館。裡頭冷冷清清的沒有人,她在門口站了片刻,走了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了一杯咖啡。
大抵是看到了熟悉地兒的緣故,她突然就響起來許銘澤來。她後來和他是沒有聯絡過的,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突然有了孩子,大抵是不習慣的。而且,以他母親的強勢,這事兒估計還有得鬧。
周合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想到了這些,回過神來使勁兒的搖搖頭,慢慢的喝起了咖啡來。
她並沒有在外邊兒呆多久,到了八點多就回到了酒店,簡單的洗漱後躺在了床上。
在陌生的地兒她是睡不著的,躺著看了好會兒的電視,直到凌晨了才關掉電視眯了會兒。
第二天很準時的起來,簡單的吃過早餐後便去了機場。
她到京都時京都是下著小雨的,因為拒絕了黎櫻讓人過來接,她便準備打車回去。誰知道還未出機場,就見胖胖的老曹在大廳裡,見著她便揮揮手,笑著說道:“周小姐這邊。”
他這樣兒,顯然是過來接她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是這會兒下飛機。周合怔了怔,快步的走了過去,叫了一聲曹叔,客客氣氣的問道:“您怎麼來了?”
老曹是笑眯眯的,說道:“下雨天不好打車,程總從你同事哪兒知道你可能是今天的航班,就讓我來機場等著。他原本要自己過來的,但上午和下午都有會議,就只有讓我過來了。”
周合直接將程洝略了過去,客氣的說道:“麻煩您了。”
老曹擺擺手,說道:“不麻煩不麻煩,我反正也是閒著的。”
d市到京都的航班有限,他是掐著點兒過來的。也未等多久。
老曹的話多,一路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上次周合回來還是因為程洝接受調查被帶走,不過才兩三個月。不知道怎的就有些像是過了幾個世界的感覺。
程洝在那邊呆了一段時間,後來她常常看報紙並沒有看到什麼不好的訊息,就沒有問過。這下見到老曹,才問道:“曹叔,上次的事都已經處理好了嗎?”
老曹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說道:“程總從您那邊回來之後又被叫去配合調查了兩次,聽說這事兒牽扯甚廣,一時半會兒應該結不了案。”
他自然是知道周合要問什麼的,說完又說道:“程總只是讓配合調查,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
上次除了程洝之外他底下是有好些人都被叫過去接受調查的,但在接受過調查之後都被放了出來。那就應該是沒什麼事兒了。
周合這下就點點頭。
老曹並未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車子慢慢的駛出了停車場,試探著問道:“周小姐,要不去公司那邊和程總吃了午飯我再送您回去?”
程洝在回來之後是時不時的都打電話的,但到底忙,次數也有限得很。周合微微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