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話題,索菲亞白了他一眼,隨後邊切著鹿排邊詢問電話裡說的事情。
“所以,有什麼事是電話裡講不清楚的呢?”
說到正題,劉天陽便收起了插科打諢的態度,整個人嚴肅起來。
畢竟他能不能找到教自己的師傅,目前也就只能指望索菲亞了。
“我需要你幫我找一個老師,五軸機床方面的,並不需要教會多高深的東西,只要能把我帶入門就行了。”
“我可以為之支付報酬,保證能讓那位老師滿意。”
劉天陽最近修車已經掙了有將近40萬盧布,其相對於老毛子的收入而言,毫無疑問算得上鉅款了。
“五軸機床?”
對於機械一點也不了的索菲亞並不認識這個詞彙,但見過不少人的她知道去哪裡肯定能找到劉天陽口中的老師。
“雖然不知道你這個專家居然還需要找老師,但我想有個地方應該能滿足你的要求。”
第二天,達爾扎沃德船舶修理中心門口。
看著工廠的名字,劉天陽萬萬沒想到索菲亞居然會帶著自己來這個地方。
在本就身陷泥潭的東方造船廠因為俄國防部取消訂單而徹底入土之後,面前這個修船中心就成了老毛子遠東唯一的造船廠。
同時也是太平洋艦隊的最後底褲。
只不過就以老毛子目前的財政情況,別說造新船了,能把之前坑垮東方造船廠的兩艘爛尾導彈艇修好就算燒高香了。
“劉,我等下帶你去找機械加工部的阿列克謝·伊萬諾夫斯基,阿列克謝爺爺是整個部門資歷最老的人了,當然,他的技術也肯定是最好的。”
索菲亞只是刷了下臉,便帶著劉天陽走進了工廠大門。
“最近一直沒有開工,所以工人們都回家了。”
索菲亞簡單說了下工廠的情況,便著重跟劉天陽強調了阿列克謝的脾氣。
“如果他說不行,那就千萬別做,知道嗎,劉。”索菲亞板起了臉,“否則要是惹他生氣了,就連我,也勸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