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毛子流氓雖然聽不懂劉天陽說的話,但單單是看著自己老大的臉色,便也知道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但即便這幫人再熱血上頭,面對冰冷的槍口,也只能顫抖著站在原地。
越是暴戾,越是怕死,越是狂妄,越是膽小。
這些看似截然不同,實則一體兩面的特性在這幫匪徒身上彰顯的淋漓盡致。
面對弱小之人則欺壓,面對強大者便俯首做小,在劉棟和瓦西里的帶領下,這群人結結實實耳朵給劉天陽磕了三個頭,隨後便灰溜溜的逃走了。
“咳咳。”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劉天陽才放下已經凍的有些僵硬的右手,極速上升的心率讓他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兩下。
陳令走到他身邊,把手槍接了過去,看了一眼,笑了笑便塞進懷裡。
“老弟,整挺好啊,保險都沒開就把這幫垃圾嚇成這副孫子樣。”
劉天陽擺了擺手,他這輩子第一次做如此大膽之事,好一會才緩過來。
“拿著那傢伙我就感覺勁兒從腳跟往上竄,誰特麼敢被槍指著啊。”劉天陽苦笑著,“不過這海參崴,以後是來不了了,不注意著點說不定就被人打悶棍了。”
裝逼一時爽,事後火葬場,劉天陽這次回來還特意給索菲亞準備了禮物,並且還買了列先科那個酒鬼心心念唸的茅臺。
不過現如今為了免得給他們招來麻煩,見面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老弟說什麼喪氣話,這海參崴,怎麼就來不得了。”陳令大笑著說道,“老大正在安排,你先忙自己的事吧,晚上應該就好了。”
安排?
劉天陽一邊指揮著物流公司把他專門做過處理的五軸機床拉到車上,一邊思考著陳令說的話。
難道說把他們全宰了,扔河裡餵魚?
劉天陽覺得這並不可能,畢竟這裡又不是非洲那種狂野的地方,驟然這麼多人失蹤,不可能壓的下去的。
但只要不能斬草除根,這些人便會如小強一般龜縮在黑暗之中,不知什麼時候跳出來噁心一下。
吳奇總不能是準備用佛法把他們度化了,讓這群渣滓感受愛與正義吧。
劉天陽搖頭笑了笑,所性也不準備再猜了,反正答案到了晚上自會揭曉,他只需要等著就好。
把一切收拾妥當,劉天陽最後看了眼已經變得空無一物的修車鋪,重重的拉下了捲簾門。
“走吧,老弟。”陳令的車就停在一旁,“老大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這輛路虎拐來拐去,最後停在海濱的一處別墅門口。
劉天陽下車掃視一圈,發現除了面前的屋子亮著燈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黢黢的。
“哈哈,也不知道哪家蠢蛋在這裡搞海景房。”陳令發出嘲笑的聲音,“鬼才會在這種地方看海,活該他虧死。”
說完他便領著頭進了門,帶著劉天陽徑直穿過門廳,走下樓梯,來到了一間看上去有些陰森的地下室之中。
吳奇正坐在這裡和旁邊一個穿著便裝、十分硬朗的男人攀談,看上去很是開心。
而上午跑來找事的那幫人,除了劉棟之外,其他人一個不落,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在一旁幾個拿著自動步槍,穿著軍綠色衣服之人的看守下,這些之前還不可一世之徒此刻宛如鵪鶉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劉老弟,你來了。”吳奇見了劉天陽便立刻把他拉到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面前,“這位就是伊凡少校,他隸屬於瓦格納兵團,目前負責遠東的徵兵工作。”
瓦格納,現在正在西方大殺四方的那個僱傭兵軍團?
劉天陽和伊凡少校親切的握了手,心中卻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吳奇見兩者認識了之後,便笑著開了口:“我這次叫劉老弟來,也是想讓他做個見證,看一看俄羅斯的大好男兒是如何願意為國家獻出自己的生命的。”
伊凡少校聽言打了個手勢,站在一旁計程車兵便拿出幾沓紙放到那六個潑皮面前,看著他們一頁頁的簽字畫押。
“加入瓦格納,為俄羅斯聯邦而戰鬥,是他們的榮耀,吳奇,非常感謝你給我們之間搭建了橋樑。”
和幾個人冠冕堂皇的交談不同,畏懼、迷茫、後悔等諸多情緒佈滿了六個潑皮的臉,只不過除了他們自己,沒人在意這些事情。
“一次性獎金50萬盧布,每個人月工資24萬盧布,三個月工資,算下來一共還不到12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