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輕將雙手叉在她的腰間,赤紅色的紗衣下竟隱約能見到她玲瓏的胴體,絕媚的風華。
鄭乾在熊背上皺了皺眉頭,他只看了女子一眼便連忙喝道:“姑娘!此地非是你等女子久留之所,速速逃命去吧!”
沒想到,話音未落,卻只見眼前的女子媚眼一挑,朱唇輕啟,含笑出聲:“喲!沒想到鄭郎是如此的關心奴奴,真讓奴奴,有些捨不得呢。”說著,卻聽女子話鋒一轉,眼波盪漾之間,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是這裡荒無人煙,又讓奴奴能去哪裡呢?”
聽聞此言,鄭乾心中一驚。此刻,他抬眼向四下望去,卻哪裡還能尋到青石的影子?不用說青石,就連原本近在咫尺的魔淵,四散奔逃的幽魂,都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放眼四望,一片白茫茫的雪野,朦朧的月夜之中,隨風飄散著一朵朵晶瑩的雪花。不安分的笛聲,震天的廝殺,甚至連巍峨的銀月鋼火城,都早已在自己的感觀中消失不見。換來的,只有雪花飄在臉上,一絲淡淡的溫涼。
天地間,兩人,一月,再無他物。
,!
“哎呀!你家乾爺居然中了幻術!”
頃刻間,鄭乾驚叫出聲。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冰火交融的丘州絕境,居然能夠見識到天下數一數二的絕頂幻術!眼前女子的功力之強,已經儼然能夠輕易左右人的視覺,聽覺。眼前的景色之中,竟然找不到一絲破綻!
耳邊,傳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透進骨子裡的嬌柔:“嘻嘻嘻,鄭郎果然見識不凡,奴奴佩服。”
鄭乾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神色間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呵,到底有多久沒有碰到幻術了,你家乾爺自己都快記不清了。”說著,他冷冷一笑:“姑娘,你家乾爺從來不鬥女人,便只好放過你一馬。若是聽話,速速撤去這幻術,也省得你家乾爺動手!”
歡燭一愣,似乎是有些意外。隨後她笑了,眼角笑得彎彎的,臉上卻現出一片淡淡的浮紅:“從來不鬥女人麼?哎喲!奴奴真是沒想到,鄭郎居然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吶,嘻嘻嘻…”說著,她似乎搖了搖頭,接著卻道:“奴奴不叫姑娘。奴奴有自己的名字,叫歡燭,歡喜的歡,燈燭的燭。”
“少廢話!”鄭乾一下打斷了歡燭的話,神情卻不免有些拘促:“你家乾爺還有正事要辦,沒時間跟你瞎扯!你若再如此拖延,我…我可真要動手了!”
鄭乾嘴上威脅著,手裡卻遲遲未動。原本暴怒的熊王此刻也似乎安靜了許多,沉聲喘著粗氣。
“嘻嘻嘻…”歡燭笑著,一臉的無辜:“鄭郎嘴上說的狠話,卻遲遲不肯動手。鄭郎這麼疼奴奴,再這樣下去的話,奴奴奴奴都快要:()雲鼎之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