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忽然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說不出來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來源於何方,卻讓他在這個時候忽然止住了口。
一旁的雨薇似乎看出了韓冰的為難,雖然她一時還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不過卻也好心開解道:“銀王莫急。此事似乎非同一般,韓大哥也似乎有些難言之隱,我們不妨聽他慢慢講來。”
“哼哼哼…哈哈哈…”忽然間,很久一言未發的蕭隱突然間開口說話了:“他是有些難言之隱吶,哼哼”
蕭隱的聲音很怪,聽上去很讓人不舒服,卻將銀鐵二王的目光迅速吸引了過去。
蕭隱此時卻不慌不忙的朝二王拱了拱手,順便將頭上的師爺帽扶正了一些:“二位王爺,小的曾經說過,此人便是找到銅王爺的關鍵之人。”說著,他用手一指韓冰,透著一種難言的囂張:“不是因為,他能想得透裡面的關節。而是因為,此人,便是逼脅銅王鍛造妖兵的真兇!”
說著,一股逼人的兇光猛然間從他綠豆大小的眼睛中射出,被掃一眼,遍體生寒!
在場的人,全部都呆住了,甚至包括剛才還頓足捶胸的鐵王將軍。
“你…你說什麼?”雨薇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蕭前輩,你說韓大哥便是兇手,這…這不可能!你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雨薇的話音未落,卻只聽一旁傳來一陣冷笑。
“哎呀呀,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大爺我吶!哈哈!來的好,好啊!”韓冰此刻的臉上,陰沉的像是死水一樣。隨著蕭隱的發問,他明白,事情的原委終於快水落石出了:“咱就說,你他媽把大爺我勾引到這兒來,這事兒恐怕就沒這麼簡單。嘿,狐狸總算是藏不住,要開始咬人了。”
說著,他狠狠的朝一旁的師爺瞪了過去,比剛才蕭隱的眼神更加陰冷了幾分:“你說這些都是咱乾的,呵呵,好!那你倒是說說,你有啥證據啊?”
望著韓冰一臉的痞相,不要說二王,就連雨薇都暗自有些發愣。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韓冰早已不是對質這麼簡單。他終於明白,蕭隱將自己一路引來銀月鋼火城,居然是要讓自己背上害死赤月銅的黑鍋!這簡直不可理喻!
一路以來的壓抑,孤悶,煩躁,一時間皆爆發於心中。曹雲的失蹤,鄭乾的分手,這一切都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這一切算計背後,居然是這樣如同兒戲一般的汙衊?!
“呵呵…”蕭隱卻只是輕笑了一下,彷彿絲毫不在意韓冰咄咄逼人的氣勢。只見他斜著眼睛問道:“那不是你,又會是誰呢?”
“娘個西皮!別以為咱是好欺負的!你算是哪根蔥,也敢把屎盆子往大爺我身上扣!”韓冰咆哮道:“告訴你,大爺我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兇手是誰!那就是,夜屠魔,陳斯!”
說著,韓冰猛地將身上的衣服甩下,從懷中掏出一小塊鋼製的記箋!
“這,這是我們火焰族的鋼箋!”一邊的鐵王忽然大聲喊道。
“哼!想讓大爺我稀裡糊塗的背黑鍋?做夢!以為大爺我啥都不懂,和打發莊稼漢一樣把咱處理掉?想得美!”說著,他將那鋼箋高舉過頭頂,指著上面大聲說道:“他二叔,這是咱在銅王屍體旁邊撿到的東西!你可看明白了,可是你三弟的字跡?”
銀王皺著眉,顫抖著雙手從韓冰的手中接過鋼箋。
鋼箋摸上去有些溫熱,上面不知用什麼秘術刻寫上去了幾行小字,卻十分清晰:
“持命相脅,吾深知命不久矣。
此亦吾命,被困於凌雲劍冢之中,生死不測。
箋由鋼製,記多日煉魂之狀於此,以圖後人知曉。
人心莫測,斯詭詐多端,迫吾制煉風林山火四把絕代妖兵。風之於痴,林之於妄,山之於貪,火之於嗔。
誅其不成,吾深知,此妖兵現世,若圖謀者得知,必將天下大亂,生靈塗炭。
吾思及此,故記錄於此,以醒後人。”
只看了一眼,銀王的眼淚便再也止不住了。淚珠順著他的雙頰,緩緩的流下。
“正是三弟的字跡…”睹物思人,銀王悲傷的點了點頭。
見到韓冰掏出鋼箋,蕭隱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驚訝。甚至,他的嘴角,還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哦?那不知,從這鋼箋之上,又如何能看得出,是那陳斯所為呢?”
“廢話,當然是…”
韓冰的話說到一半,卻突然間停住。他的腦袋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