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慈愛的義父,您真是受累了。這沉重的兵器早已透支了您的體力,以本公子看來還是多多休息才是。”
鄭乾忽然笑了。
兩年的等待,白骨的盟誓,遙不可及的重逢。那不單是誓言,不單是希望,不單是友誼,不單是忠誠。
不遠處的江邊,停靠著一隻小船。小船上正走下來兩名少年。
其中一名少年一襲白衣,公子的打扮,手中拿著一隻小巧的摺扇。
而另一名少年黑衣白髮,手中倒提一杆黑色的長槍。
黑衣少年徑直來到鍾蕭的面前。此刻,燕州的大長老正大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直勾勾的盯著鄭乾。他的全身已被一層冰霜覆蓋,絲毫無法動彈。
黑衣少年嘆了口氣,側身,撤步,抬槍。
那杆黑槍之上居然浮現出一抹淡藍色的幽光。
槍出如龍。
重劍斜飛了出去,在空中甩了幾個圈,重重的砸在一片殘垣之中。
“吾輩,破了你的劍。”黑衣少年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