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袋上。”看著曾輿那較真的樣子,秦軻大笑著拍了他肩膀三下,隨後搖晃起來,“算啦,不說這個。說說你吧,一會兒你打算怎麼辦?”
曾輿看著秦軻臉上那單純的笑容,本還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繼續下去,畢竟這不是稷上學宮,他也不是在搞辯論,不必要非得讓人贊同。
他看了一眼自己正在給盧家下人幫忙的同門師兄弟們,又想到仲夫子臨走前的交代,只能是無奈地道:“還能怎麼辦,幫盧夫子清理完此間的事情,就帶著師兄弟們回去了。既然公輸前輩早已經離開了盧府,接下來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為什麼你們非要追查公輸般?”秦軻對這個倒是有些興趣,畢竟他是親眼見過公輸般的,在他看來,這個老頭雖然脾氣略微古怪,但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人,“他不就是來個稷城麼?還能做些什麼?難不成跑你們朝堂去拆房啊。”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或許是因為這個問題真的難以回答,曾輿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色:“說實話我對於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據說公輸前輩和鉅子之間有什麼過節,似乎還挺嚴重的……”
“過節?”秦軻沉思片刻,“你是說以前公輸家謀逆的事情?可我聽胤雪……哦,你可能不認識她,她現在是公輸家的家主,好像公輸家並沒有真的謀逆,只是捲入了一場朝堂爭鬥罷了,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吧。真的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曾輿當然聽說過公輸胤雪,她就任行州郡守的事情就算在稷城本身就不是什麼秘密,甚至墨家鉅子還公開讚譽她是“巾幗不讓鬚眉”,引得不少人對這位公輸家的女家主多了幾分遐想。
要不是聽說公輸胤雪已經成婚,恐怕有些學子真會千里求親,只為能與這位女家主成一段美好姻緣。
不過曾輿聽到秦軻後半句話,卻是皺眉沉思,過了好久才帶著不確定的語氣開口道:“公輸家主既然會這麼說,想必不會是空穴來風。但這件事情我也瞭解得有限,畢竟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當年那場朝堂震盪的事情,如今怕是沒有幾個人清楚內情了。”
“這麼看來,這事還真是有些蹊蹺。”秦軻隨之感慨道:“嗨,大人物不好當,太複雜了。”
“是很複雜。”曾輿點了點頭道:“或許只有少數親身經歷過的老人才能回答這個問題,夫子雖然是其中之一,不過我問過他,他始終都不肯明說,大概也有其他考量吧……”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