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們所有人的腦袋早晚會被砍掉,這次如果不是你徵調走特克斯洛城大半守軍,還帶著他們去巡遊撿破爛,特克斯洛會被攻破?你這該死的蠢貨”
“是獸血家沒有守好馬格納長城,縱容烏匪長驅直入,所以才”感覺暴怒的父親幾乎要將權杖砸在自己腦袋上,戴克用力夾著腋下的頭盔,臉色煞白低頭道,“吾王永在、吾王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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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戴克瑟瑟發抖的樣子,查理尼三世哆哆嗦嗦收起高舉的權杖,坐回王座呼呼喘氣道,“抓住那個斥不臺的兒子了嗎?”
這時走神的皇婿巴賽爾發現戴克瞪著自己,急忙向上解釋道,“當初我們死死咬住並追擊了他好多天,消滅了他的三千近衛騎兵,並在各城邦的協同阻擊下將他逼入清泉口,可惜有些沼澤人幫助他逃進了塔布提沼澤,不過我們已經派人通知黑水沼澤的帕庫巴,因為他要想回到烏坎那斯,勢必要經過安卡圖叢林。”
查理尼三世無奈道,“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抓沒抓到這個想綁架薩茹爾的畜生!”
巴賽爾忙再次彎腰行禮道,“這個暫時還沒有訊息,不過想獨自個人透過塔布提沼澤和安卡圖叢林,幾乎是死路一條!”
查理尼三世搖搖頭沮喪道,“烏匪和黑水沼澤的羅格人向來有勾結,估計這小子在他們的幫助下已經逃回去了!”
巴賽爾佯裝欽佩地點點頭,旋即快速掃了眼培歌道,“不過那些縱容烏匪的沼澤人已經被正法,這樣也算震懾了那些不太安分守己的沼澤人!”
聽到駙馬爺巴賽爾將火引向自己,培歌抬眼偷偷瞟了眼查理尼三世,額頭滲著汗、心神不寧嘟囔道,“殺死了、死了死了”
看著表情怪異的培歌,查理尼三世摸著大鬍子疑惑道,“你說什麼?”
打了個哆嗦的培歌急忙跪地行禮,又語氣堅定地咬牙切齒道,“吾王陛下,那個放走烏坎那斯匪徒的沼澤人確實已經被處死了,我親自見證,而且幾乎是我親自動的手!”說完從懷裡拿出那顆已經發黑的人心,強裝自豪地挺起胸口左右展示。
查理尼三世走下王臺來到培歌面前,打量著那顆幹皺的人心,又狐疑地緊皺眉頭道,“什麼叫幾乎是你親自動的手?”
“在他們快要殺死他的時候,也算幾乎殺死了,但還沒徹底死透的時候,我為了萬無一失,就用刀把他心剜了出來,割下來的,雖然鮮血噴滿了我的臉,但我想到自己身為王室成員,就果斷弄死了這個翹奇”
看著培歌咬牙切齒的樣子,查理尼三世忙用權杖點畫著打斷道,“你?用刀剜出了人心?”
培歌急忙起身手舞足蹈,開始演示如何用匕首切割挖心。
查理尼三世上下打量著以為矇騙成功而愈加上躥下跳的培歌,咬牙厭惡道,“你要是胡說,我就扒了你的皮。”
夜晚巨石城鼠尾巷的石子路反射著月光,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男人來到棟樓房前,輕輕敲著扇木門。
結實的木門開了個縫隙,金髮碧眼的帕梅拉舉著蠟燭往外看看,急切地將男人拉進屋子。
門還沒關好,男人將帕梅拉抱著壓在牆上瘋狂摩挲狂吻。
帕梅拉將男人遮臉的帽子掀開,喘著粗氣道,“夏爾,我的最愛,契卑洛諸神保佑你沒被烏坎那斯人殺死”說完蹲在地上緊握這個男人結實的背肌,用溫潤席捲著堅強。
巴賽爾閉著眼睛大口喘息,猛地抱起帕梅拉,用力壓在牆上道,“我是最勇敢的騎士,你能感覺到嗎?”
帕梅拉抓著巴賽爾稠密的棕色短髮,雙眼翻白道,“我的勇士,我的勇士
深夜,巴賽爾終於回到薩琳娜公主的夏宮,赤裸的薩琳娜躺在天鵝絨床上,在前胸和修長的腿上塗抹著乳香精油,巴賽爾掀起床前的薄紗,聞著妻子散發香氣的身體,伏到床上親吻著她的胸口溫存道,“我的最愛,你身上的味道,在我剛才和戴克清點戰利品時就已經聞到了!”
薩琳娜捧著丈夫粗獷又俊俏的臉,哼哼著呻吟道,“我就是你最好的戰利品!”
巴賽爾用嘴唇觸碰磨蹭著妻子脖頸、胸口、小腹,薩琳娜緊緊抓住床前的紅紗,將床劇烈搖晃大叫道,“哦,我親愛的夏爾,啊啊啊我會讓你這個溪鎮痞子成為真正的公爵”
《穆璐吉》:愛就是我看了你一眼,蠢蠢欲動!你看了我一眼,還以顏色!
:()墟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