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麼?是哪個部族的?”
查克達用流利的魯姆圖族語問著,赫斯恭敬地抬頭向斥不臺說道,“尹更斯湖的喬瑪家,我叫赫斯·喬瑪。”
興高采烈的斥不臺聽到這個名字,扭臉正色道,“喬瑪?”
赫斯點點頭道,“喬瑪!”
斥不臺臉色驟變地放下酒碗,略帶猶豫地指著赫斯胸口道,“圖塔·喬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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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斥不臺說得有些模糊,但赫斯清晰的聽到了這個名字,便點著頭說道,“他是我父親!”
查克達剛要用烏坎那斯語翻譯赫斯的話,斥不臺用力抓著赫斯的肩膀,渾身上下仔細打量,突然站起身擺著手道,“都停下來。”眾人們漸漸停止歌舞站在原地,看著神情扭曲的斥不臺。
帕圖斯也有些意外地看著父親,面露緊張地來到赫斯身邊。
斥不臺見人們都安安靜靜地望著自己,鼓起胸脯大聲說道,“我們烏坎那斯人都說,沒有什麼比草原上的雄鷹飛得更高,沒有什麼比雪雨灣的河流更加清澈,但今天我要說,有個人和雪雨河般值得我們尊敬,那就是我們烏坎那斯人永遠的兄弟圖塔·喬瑪,而這就是他的兒子赫斯·喬瑪,而且他兒子與我兒帕圖斯趟過了滾鍋,結成了血盟。”
烏坎那斯人聽到了圖塔的名字,安安靜靜呆站著,前排的老人開始慢慢趴在地上,嘴裡呼喊著,“巴哈,圖塔,巴哈,圖塔”
斥不臺又拉起發呆的赫斯問道,“你需要什麼?金子﹑伯達戰馬﹑弓箭﹑我什麼都有,你儘管開口。”查克達急忙一個詞一個詞的地用魯姆圖語翻譯。
赫斯看著榮光四射的斥不臺,輕聲道,“我要索索托。”
聽到赫斯索要矮人王,斥不臺突然驚愕,又面露難色地摸著滿是短鬚的下巴。
早已按捺不住的摩爾薩往前站了步,上下掃了眼赫斯不屑道,“沼澤人,你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矮人王能給我們帶來多少金銀寶玉嗎?居然索要於他,你是心真夠黑!”
帕圖斯不屑地瞪了眼摩爾薩,邁步走到他面前道,“那個矮子在我的囚籠裡,是我抓的,我想給誰便給誰!”
摩爾薩挺著胸脯冷笑道,“咱們條格里可是有說法,部族獲利大家均分,部族遇難各族速援,否則滅族!這是巴哈斥不臺定的規矩,矮人王不是你一個人的!”
帕圖斯往後退了幾步,手摸著短劍和短斧盯著摩爾薩道,“你劫掠白皮羊,換取的贖金什麼時候分過我們一點兒!也不必多言,咱倆今天就‘磕磕羊角’!”
摩爾薩頓時語塞便大喊道,“我不同意,這個不能給!”說完回頭看看沉著臉的斥不臺,但這個綽號瘋牛的巴哈卻沉默不語,似乎沉思如何解決這個紛爭。
看斥不臺不啃不哈,肥胖壯實的摩爾薩無奈將狐皮長袍脫下扔在地上,拔出彎刀喊道,“狼要咬人,怪不得獵手!”說完突然快步奔到帕圖斯面前,舉起彎刀猛劈下去,帕圖斯斜著身子用短斧將彎刀擋在了出去,用那把鋒利的短劍刺向摩爾薩的脖子
赫斯注視著這場都想致對方於死地的打鬥,拉著查克達問道,“是為了矮人王?”
而查克達湊近輕聲耳語道,“放心,你不要插手。”
人們停止了歌舞飲宴,圍上來看著迸濺火花的刀劍決鬥。
斥不臺瞟了眼悄悄離開人群的查克達,抱著胳膊悠閒地看著兩個人纏鬥。
查克達向哥哥扎克達使了個眼色,兩人低頭走入人們背後的黑暗中,都偷偷將牛角弓拉滿,時刻瞄著摩爾薩肥壯的身軀。
氣喘吁吁地摩爾薩揮著的彎刀越來越慢,帕圖斯突然將斧頭照著摩爾薩額頭甩了過去,大驚失色的摩爾薩勉強仰著身子躲過短斧,卻被帕圖斯繞到背後勒住了下巴。
被拖得幾乎要躺倒的摩爾薩用彎刀往肩後胡亂捅,帕圖斯低頭躲閃並用短劍卡住摩爾薩脖子,咬牙笑著準備割喉。
斥不臺大喊一聲道,“夠了!”
幾十個烏坎那斯護衛頓時搭著弓箭對準了兩人。
帕圖斯洩氣又不滿地重重地將摩爾薩那肥胖身體摔在地上。
滿臉漲紅的摩爾薩費力站起身,驚魂未定地呼呼喘著氣。
斥不臺又仔細打量都受了些輕傷的兩人,對眾人大聲說道,“黃金可以買來牛羊,買來草場,但買不來勇士的心,摩爾薩是我歃血的兄弟,陪我出生入死數十年,而帕圖斯是我獨子,他們之間有爭端,所以用‘磕羊角’來做決定,我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