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魚骨標槍,佯裝哆嗦著嘟囔說道,“我們迷路了。”
狼人首領無趣地轉過身,掃了眼地上裝著巨蟾卵的網兜,又盯著阿基裡塔斯輕聲問道,“那你來回答,盜採蟾卵換烈酒?還是找白皮妓女?
阿基裡塔斯抬起頭,朝獨眼狼人吐了口唾沫道,“狗,管你大爺!”
獨眼狼人擦擦臉上的唾沫,冷笑著將獵刀搭在阿基裡塔斯肩頭,打量著他那兩鬢剃光的雞冠發和大辮子道,“尹更斯湖卡姆部族的?很有種?”說著慢慢將刀刃切入阿基裡塔斯肩頭,並緩緩用力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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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利的闊刃獵刀順著阿基裡塔斯肩頭劃到他胸口,肉裂血崩阿基裡塔斯胸口起伏地呼呼喘氣,但又看看那些用長弓對準自己的狼人們,身體卻石塊般僵在那裡,右臂不停發抖抽搐。
這時獨眼狼人才發現,有人緊緊抓著阿基裡塔斯握有標槍的手腕,於是有些不自然地抬頭看看赫斯道,“你覺得自己很冷靜,能救你們的性命?”
赫斯死死盯著這個獨眼狼人,輕輕搖搖頭。
獨眼狼人從阿基裡塔斯身上抽回獵刀,懊惱地笑笑,突然抬起刀尖對準赫斯眼珠惡狠狠道,“你覺得自己很聰明?”
赫斯鼓鼓胸口抬起頭,慢慢用眼睛對準刀尖,喘著粗氣道,“我們是迫不得已。”
獨眼狼人詫異地一愣,回頭瞟了眼身後的族人,大聲道,“你們看看這些沼澤人”說著一推刀柄,將刀尖狠狠斜紮在赫斯臉頰上,慢慢擰著刀柄道,“你還有什麼滑頭?”
赫斯昂著頭緊咬牙關,將臉用力頂著獵刀刀尖道,“沒有!”
獨眼狼人嘴角獰笑,用獵刀在赫斯臉上剜刻著道,“你身上魚腥味很重”
赫斯死死壓著阿基裡塔斯握著魚骨標槍的手,盯著獨眼狼人咬牙切齒道,“為了填飽肚子。”
周圍一片寂靜,除了阿基裡塔斯起伏的胸口和喘氣的聲音,只剩下刀尖鑽骨的咯吱聲。
冷冷的月光照在赫斯與獨眼兩人臉上,時間隨著滴答的鮮血似乎開始凝固。
突然,“吧嗒、吧嗒”收弓弦的聲音傳來,周圍狼人們紛紛收起手中的長弓。
獨眼狼人有些意外地瞪大眼睛,向後瞟了眼收起武器的族人,悻悻道,“很好、真好,這個沼澤人真有種。”說完又咬牙切齒道,“今天我留下你們爛命,回去轉告塞恩斯,再有沼澤人敢踏入盧卡斯,他將永無寧日”說完憤恨地收回獵刀。
長舒口氣的赫斯謹慎地彎腰抓起網兜,卻發現這個獨眼狼人正悲切地盯著網兜中的蟾卵,於是在片刻遲疑後解開網兜掏出兩個蟾卵,遞到這個眼神有些躲閃的獨眼狼人面前道,“其他我得留著,這兩個給你。”
狼人頭目看著油黑反光的巨蟾卵,眼睛一亮,又慢慢抬起頭警惕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西境神禱》:求禱者必得該得的,失去該失的!
:()墟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