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
可等對面的騎兵群快到弓箭射程,卻又突然停了下來,一個半邊臉是胎記的男人騎馬漫步來到不遠處,大聲喊道,“亞赫拉公主,我們是巴哈派來的,北方部落聯合曼丁人想襲擊魯曼達大會,我們特意前來保護杜酷兒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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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赫拉仔細看看是扈查部的哨兵頭目古布納,急忙收起長弓上前道,“我父親可好?”
臉上胎記愈發濃黑的古布納用手拍拍胸口道,“您放心,巴哈和眾首領已經擊敗北方部族,為免敵人繞道來偷襲杜酷兒部,特命我們前來守衛!”
亞赫拉鬆了口氣,回頭擺手命和族人們放下弓箭,隨即帶著古布納和他的騎兵朝部落營地走去。
而在即將進入部落之際,亞赫拉回頭掃了眼古布納帶著的騎兵問道,“他們是哪個部族計程車兵,為何都戴著北邊的畚斗盔帽?”
古布納回頭看看笑著解釋道,“他們長期在雪山邊上防守厄姆尼人,這樣的氈帽更暖和!”
亞赫拉點點頭說道,“我們進部落殺羊宰牛,好好招待你們!”
古布納嘆了口氣道,“是呀,防備厄姆尼人和北方部族確實辛苦,該歇歇了!”
突然,亞赫拉轉身伸手抽出古布納腰間的彎刀,被嚇一跳的古布納盯著亞赫拉問道,“你要做什麼?”
亞赫拉用手摸著刀鋒笑道,“我聽說厄姆尼人的彎刀向來鋒利,上次擊敗他們,我們的族人得到了很多這樣的彎刀,可是我父親從來沒有給過我一把!”
古布納深深鬆了口氣,提著韁繩邊往前走邊說道,“如果公主喜歡,這把就送給公主!”
亞赫拉銀鈴般捂嘴笑笑,又指著古布納腰裡說道,“那個可以給我嗎?”
古布納低頭看看自己空空的腰帶,笑著剛要抬頭,“唰”刀光閃過,古布納勉強把頭躲開,但左手小臂已經被砍落在馬下,鮮血噴湧、劇疼纏身的古布納抬腳踢在亞赫拉戰馬肚子上,扭頭往回跑。
亞赫拉舉起彎刀喊道,“殺!”
杜酷兒部族騎兵頓時舉槍拔刀,與這些並肩而行的騎兵開始互相廝殺
魯曼達大會的天台上,穿著彩條盛裝老篤瑪手拿金質酒碗,望著湛藍的天空聲音嘶啞道,“上天啊,我們在此祭獻於你,送上肥羊五百隻,為保我們烏坎那斯人丁興旺;上天啊,我們在此獻祭於你,送上肥牛三百頭,願你保佑我們烏坎那斯牛羊茁壯,上天啊,我們在此祭獻於你,送上仇敵兩百名,願你保佑我們烏坎那刀劍鋒韌,永克強敵!”
早已滿頭大汗、腹痛難忍的斥不臺強忍著與摩爾薩趴在天台上,嘴裡跟著默唸完頌語,站起身互相拍拍肩膀。
老笪瑪將手伸進酒碗,蘸著酒水彈到斥不臺頭上道,“願上天神庇佑我們的巴哈,庇佑烏坎那斯!”
強撐著的斥不臺接過酒碗剛要往嘴裡送,突然扭過臉道,“摩爾薩,你我兄弟共飲這聖酒!”說著兩人搭肩緊貼將聖酒喝乾。
天台下的帕圖斯警惕地握著牛角弓盯著天台,心急如焚地望著滿臉病容的斥不臺,側臉和查克達道,“我父親好像咳血病要發作,等他下來就馬上動手!”
可查克達剛轉身,卻發現摩爾薩的族人都往胳膊上纏著黑布,而那些跪著的曼丁俘虜都抬頭緊緊盯著天台,一些頭戴黑色畚斗氈盔帽的陌生面孔掀起帳簾向外張望。
“有詐!”查克達回頭衝著天台大喊道,隨即張弓射向摩爾薩,但右臂卻生疼地將箭射偏。
摩爾薩慌忙拔出腰刀刺中斥不臺小腹,但卻發現刀尖被斥不臺長袍下的軟鎖甲崩飛,驚駭之際,斥不臺已經反手拔出後腰彎刀抵在摩爾薩胸口,正當斥不臺要用力下拉將摩爾薩斜胸豁開,“大哥!”摩爾薩驚恐呆滯地望著斥不臺眼睛大喊道。
瞬間呆愣的斥不臺滿眼苦楚,腹部劇痛地剛要用力下拉彎刀,摩爾薩卻乘機跳下天台。
天台下頓時一片大亂,曼丁怯奢軍俘虜紛紛站起身掙開虛綁的繩索,接過刀槍衝向天台,而埋伏在帳篷中的霍克索士兵衝上前圍攻杜酷兒族騎兵,扈查和幾個摩爾薩親信部族也衝進人群砍殺所有沒系黑布條的人。
帕圖斯接連向瘸腿逃竄的摩爾薩射出兩箭,又急忙和查克達拔出彎刀拼命殺上天台,但父親斥不臺已經口吐鮮血、奄奄一息。
帕圖斯想抱起不停吐血的父親,而眯眼垂死的斥不臺卻氣喘釋然道,“現在我終於可以去冰山了你和赫拉去沼澤”
查克達用彎刀擋開幾隻箭,抱著帕圖斯滾下天台道,“以後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