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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定要雍容大方,面帶笑意,款款而談,風度翩翩。

“無妨無妨。”

心想的卻是

“要朕後悔殺你至追隨而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第三章

作者有話要說: 【長槍是長、搶】看來工作日只能更一章,不然就真的不要睡了溪水柔波間幾尾錦鯉,嬉戲自在了無愁,初春岸邊紅葉李開著五瓣小花,自西邊吹來的悽風打散了瓣朵,飄在無痕的水面,似若明鏡內外漾折紋淡,庭間鋪一坐席,席上擺一木桌,做一閒而無事飲酒打盹懶人,自是樂哉!妙哉!

細說也並不是太過雄偉的偏殿,雕樑畫棟瑰麗奢靡是沒有的,綠草淡水野花尋常樹倒是遍地。木戊第二日就已在自己住的偏殿裡熟門熟路,今日便要出門逛逛這座宮殿的正殿,木戊從庭內東面的小門擠進了正殿後門,拍了拍蹭了一袖黑灰的白衣,拂了拂衣襬,踏開步子就往東面走,過了一荷塘,入了一拱門,正殿便就在眼前,這殿的侍衛倒是很多,十步一人,個個手裡拿的都是紅纓長/槍,怕是和其它殿的侍衛都不同,反而像是攔著什麼,木戊已站在正殿正對面的場上,遠望便能知道這殿無主在內,但收拾的倒是整齊,還能看到有幾個侍女在收拾打掃,木戊想這是哪位大人物住的,自己住著這正宮的偏殿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這般想著便正好看到正殿上的牌匾林夕殿,但瞭然一笑,原來如此,這殿的不同只因著那人不同,木戊心裡唸叨著,既已是遺失,又何必如此這般呢,真不知到底又是做給誰看的。

木戊站了良久,舉步就要往正殿的階梯上踏,立馬就被二棍長/槍攔住,“陛下親旨,何人都不得入內,請回吧,大人。”

木戊對著那人高聲說道:

“呵!這出笑話是戲給何人看的。難道不是他心虛,才留這舊殿,假意念舊人以慰那末了的良心!”

笑話 !留著這林夕殿,難道不是固步自封,攔不住的還不是攔不住,走了的終是回不來的。

木戊看了看數米牆後已消失的黑影,就是要讓這隔牆耳聽去,正好今日也想找那人的茬,揭了他避世的蝸殼,再撒上一把鹽,讓他化成一灘酸水!

如此想著便化作一笑,扯了扯衣領,向著議政殿走去,紅牆黃瓦,流水繁花,長空萬里,西風襲來!

三日不見,君思吾否?

越竹這邊聽了那話,怎不知是他故意說的,只怕那人現在就要過來找事了,本只想將那禍害放離自己殿最遠的偏殿養著,哪知就是不安分,還被晃進了林夕殿尋滋找事,不過那話出自他口總覺得不大對勁,他就是要暗地辱罵,也該是冷嘲熱諷,現在卻像是氣著自己了 。

越竹算著也得半個多時辰,他才能晃過來,就讓那個通訊人下去了,也不用再回去盯著了,越竹回到案前,將空了的酒壺給了李總管,讓他再溫壺酒送來,轉身坐下便批起了案上的奏章,前些日子皇城下一錢莊關門大吉了,商家破產本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錢莊前些日子才賺的盆滿缽滿,半月不到就關門,導致周邊或是連帶的接一受損,這皇城下出這等差錯是百年難遇的,只好開國庫救濟。案桌上擺的大部分都是這事,還有就是些撥銀的細節和官員汙納的狀書,能遞到聖容前的狀書,此官又是給了多少好處於人,期間又是哪來的白銀黃金好處,又有哪些看著好戲的知情人,就讓他們爭吧,又能全牽連起共處罪?自是不能夠的。

要說半個多時辰也並不是多慢的事,這不轉眼抬頭那人就已在殿內,坐於一旁飲著自己的溫酒,不請自來,不稟已至。

越竹低頭執筆畫上個批,嘴間漫語

“何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那林夕殿是何人的,要是沒人就給在下暫住幾日,偏殿住著實在不舒坦。”

越竹頓了頓手,抬頭正對上個不要臉的面孔,璀璨一笑,鎮了鎮心神。說了句讓當場都沒意料到的話,然後對著那人也照樣眯眼一笑,暫當過招,不輸一寸,“那就搬到朕寢宮的偏殿吧。”

木戊愣在當場,本想給他難堪一下,但現在卻也不知如何是好了,隨即扯了扯嘴角,給了個不大自然的笑,說了聲不大順暢的話。

“……也好,也好。”

木戊心想我劍走偏鋒,你還真敢反彈琵琶啊!不按規矩出牌的昏君!

此事便說罷,木戊也不多待,拎了那壺漸涼的酒,踏出內室,李總管隨後便領著木戊去了越竹寢宮的偏殿。

當晚已是月上枝頭,越竹才從議政殿往寢宮走去,晚上的西風更是喧囂,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