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把人家的孩子賣了唄!那些人用孩子做誘餌,到處坑人。”
郝人:“佃戶幾百個人不會反抗?”
“反抗?”老崔笑了:“現在這世道誰敢反抗?一斤小米拿出來,多少人搶著解決問題,現在,有錢有糧食沒人敢惹!”
郝人:“那大街上這麼多人乞討,別的地方咋樣?”
老崔嘆了口氣。
“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金雄烈在旁邊調侃一句:“哎呦,老崔還懂這個,以前肯定上過私塾!”
郝人:“官府為啥不管?”
這下輪到老崔和金雄烈驚愕了。
“官府為啥要管?”
郝人也愣住了。
“官府怎麼就不能管?”
金雄烈:“為啥要靠官府管?”
郝人:“百姓都這樣了,官府不管,那他們不就餓死了?”
老崔笑了。
“餓死就餓死唄,古往今來不都是這樣嘛!”
郝人感覺吧,這個時代的人思想有問題,自己必須時刻警惕,不能被他們同化。
“官府不管,就是官府不負責任!”
郝人這麼一說,老崔和金雄烈面面相覷,沒辦法,誰讓他是班長呢?
“對!”
郝人鬆了一口氣,在自己周圍形成這樣的保護思想,就不用擔心被這個時代同化。
晚上,吃完了飯,郝人躺在炕上睡覺。
啪啪啪!
“這麼多跳蚤!”
第二天一大早。
金雄烈早早地起床。
“班長,訓練了!”
郝人不耐煩地說了句:“訓練誰?老崔嗎?就跟誰沒訓練過一樣。”
金雄烈:“哦!”
隨後又繼續睡覺。
張裡安揹著手觀看每個班訓練。
旁邊的一名排長指著他們排哈哈大笑說:“你們班真奇葩,要麼一個沒有,要麼全員滿編!”
張裡安清了清嗓子。
“我們排的人思想比較獨特,不走尋常路。”
對於張裡安來說,排裡的兵愛訓不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搞錢,從幾個班長身上用尋常手段已經榨不到油水了,但還得給連長交錢,所以需要額外想辦法。
上午。
郝人和金雄烈穿上軍裝,懶懶散散地出來訓練,做個樣子,不能讓排長太難堪。
張裡安:真謝謝你們還記得給面子!
旁邊的侯軍亮氣喘吁吁地跑到張裡安身邊。
“聽說了嗎?北邊與明幫關係緊張,隨時會打起來,到時候咱們很有可能會被北調。”
“北調?”旁邊的金雄烈搖了搖頭:“這事不可能。”
侯軍亮:“咋滴不可能,大家都說要打。”
金雄烈笑了。
“歷史上哪次不是新王朝忍辱負重然後翻盤的?你看著,咱們幫主絕對不會輕易對他們開戰,再說,真要是打起來,千里迢迢到人家基地附近打,我要是明幫指揮官,能笑死,若是幫主真要派咱們去北邊打,必敗無疑!”
他這麼一說,侯軍亮有些驚訝。
“哎呀,你這個副班長挺有能耐嘛!”
“行了行了,”張裡安指了指郝人:“郝人,今天你在這裡,侯排長也在這裡,我跟你實說了吧,連長每個月要每個排交二十二塊五毛錢,侯排長作證。”
侯軍亮:“確實有這事,連長也得往上交。”
郝人有些不服。
“一開始總司令就扣了三塊錢,到這裡還扣,是不是有點過分?想要也行,其他人交,我就交!”
“哈哈哈哈!”侯軍亮樂地哈哈大笑:“其他人也是這麼說滴!你們排真熱鬧!不過我跟你說郝班長,連長有命令,誰不交,就清除誰,咱們驢幫別的沒有,人一抓一大把,到時候你們有家回家,沒家的只能……哼哼!”
這麼一說,郝人有些動搖了,若是出了軍營,去哪裡吃飯都是問題。
見他沒有吱聲,張裡安又開始勸說。
“郝人,你現在空餉吃這麼多,拿出七塊五能咋滴,只要把錢一交,其他的事情軍營不會管,即便你每天在宿舍裡面開派對都沒事,離開軍營你還能去哪?去找明軍?他們早就被趕跑啦!”
旁邊的金雄烈深以為然。
“班長,在驢幫也就軍營好點,前提是不打仗,一旦打仗都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