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跑,結果牙磕書架上了。”
“哇哦。”羅蘭有些意外,另一旁的hod情緒也有所緩和,“你之前是在說自己的前兩次人生吧?alkuth跟我講過這些。”
“alkuth是那樣說的嗎?”
一旁的neo點了點頭。
“……沒錯, 我的第一次人生就是一場悲劇。 ”
羅蘭附和著又一次提問到,“這裡的人好像都挺悲劇的,聽說你們那時在做‘治癒人類’的研究?”
“我害死了很多人……”
,!
面對hod近乎招供的語氣,羅蘭反而一臉震驚的吐槽:“哈? 雖然作為一名司書你真的超級能打,但你身上並沒有那種連環殺人魔的氣息啊?”
〔雖然很想對著羅蘭說你懂的不像是正常收尾人懂的東西……為了c結局。〕
“是嗎?可我依然覺得,是我親手害死了他們。”hod語氣逐漸沉重下去,就像是落入無盡深淵的石頭一般。“我是一個告密者。我將我們正在進行的實驗,以及我們犯下的種種罪行一五一十地上報給了首腦。”
“於是, 首腦向研究所派出了一名調律者,殘忍地屠殺了很多同事。”
“聽聞這場大屠殺, 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最後……我做出了極端的選擇。”
“啊?”羅蘭又一次感受到了人的多樣性,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把首腦的禁忌都踩了一遍。“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親眼目睹了alkuth,yed還有zach的慘死。還有發生在那個小男孩身上的事故……”
hod暫時停下了話語,而另一邊的neo則接過話頭繼續闡釋著。“不僅如此, 我們還在活人身上注射藥物, 記錄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異變,以及藥物的副作用……”
“在都市裡搞這些?”
“不不不,當然不是。”neo一臉疑惑的甩了甩左手,“在都市做實驗,你是怎麼想的?首腦就不說了,眼線就是個大問題。”
hod接著說:“所以為了避開首腦和他們的眼線,我們把研究所搬到了郊區。”
羅蘭聽完便皺起眉頭,沉默著。
“所以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和羅蘭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吧?”
“ 不,我皺著眉頭是因為有件事我實在無法理解。 ”羅蘭清楚著這些東西代表著什麼,哪怕是無名氏都因為過分的瞭解而不清楚其中的意思。
“首腦大費周章地派出一名調律者,僅僅是為了滅掉一個殺過人的研究專案?更何況 這不是發生在都市內部的,而是在郊區?這太不合理了……你真的確定那是一名調律者?”
“我聽到的訊息就是這麼說的……而我在腦葉公司經歷的第二次人生也證實了這個說法。 ”
羅蘭搖了搖頭,這情況他屬實沒見過,“嗯……搞不明白。”
hod還有一些意外的說:“……羅蘭的關注點還真是奇怪, 我本以為你會痛斥我背叛了大家。”
“畢竟背叛這種東西對過去的我來說, 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在我看來,你的行為遠沒有真正的背叛要來得殘酷。 ”
羅蘭那波瀾不驚的陳述讓無名氏再一次的想到了一開始見到他的肅殺,羅蘭向hod問道:“以及,hod你也是出身於巢的嗎?”
“嗯,我在巢裡出生,並理所當然地上了巢內的學校。”
“其他司書也是? ”羅蘭剛說完話就感覺自己的左肩被掐住了,轉身低頭一看,發現居然是neo。
“大部分都是這樣。不過也有出身於後巷和郊區的,但只有三個人。”
“哦~”羅蘭頓時瞭然於心,抱著〔看來neo也是三人之一〕的念頭發出了感慨:“個個都是人才精英哈, 那你們怎麼會過上如此坎坷的生活? ”
“你們一定是下了莫大的決心,才能把舒適安逸的巢內生活拋在腦後,縮在一個郊區 的研究所裡潛心研究吧……”
聽到這句話,無名氏的評價是〔警惕個人崇拜〕。
“而且大家也充滿了熱情。然而, 我背叛了那份熱情。”
羅蘭突然直接的說:“也就是說,你那‘沒法全身心地厭惡安吉拉’ 的說辭只是在給自己辯解咯?”
“我想是的,因為我也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但…… ”
“現在我想變得更好,我想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我想每個人都能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