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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自此開始,截然不同

有啥事兒快點說。”

“隊,隊長?”

隊長嘴裡暗罵一聲,轉頭向那位呼叫他的安保嚷嚷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啥玩意把你嚇成這樣?”

“上一個,上一個隊伍的人,全倒了!”

隊長下意識的想反駁說沒有什麼會在一瞬間將他們全部打倒,就像是之前一樣,接下來就輪到自己衝上去用自己的刀將那些怪物的全部砍翻,最後再回來三句不離一句髒話的說那只是一個頭腦簡單或是會使用詭譎能力的怪物而已。

但他已經做不到了,那些話語,那些動作統統被恐懼束縛。

“幾個叫做爪牙的劊子手在幾天後要摧毀這裡,平均下來大概每個最低有一階收尾人的水平。”

“一階?最低?平均?你他媽知道整個研究所的最高戰力——也就是我!還他媽的只是個二階嗎?”

,!

但是那個人很自信的說他有辦法,隊長也因此相信了——在自己派出去的隊員幾乎全部死亡之前。

名為絕望的海浪將他的精神拍倒在地,只留下了一個站在原地低聲喃語的空殼。

“隊長!隊長,我該做什麼?”

最後一個隊員的呼喚將他從絕望的海水中抽離,他大口呼吸著空氣,注視著自己最後的隊員,暫時驅散恐懼的大腦給出了最後的回答。

“跑!把這事告訴給其他的負責人!”

他用盡全力的咆哮著,扔出了自己的配槍,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向了爪牙。

“我可是……【隊長】啊!”

帶著雙刃斧的他衝向了機械臂上流淌著綠色光芒的爪牙——這便是那位隊員最後看到的景象。

「剜除」

機械臂刺穿了隊員的腹部,連帶著脊骨和些許的內臟一併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我還不能……”

然後猛的抽出手臂,將手裡的人體碎片甩到地上,跨過垂死掙扎的隊員,甩了甩左手。

“你又在幹無意義的事情了。”

被說的爪牙沒有說話,他短暫的回憶了一下來確定這是自己的同伴,確定了這是第二人後,他便跑到一邊端詳著被鑿進牆裡的安保隊長。

“受傷了?”

“意外。”

「血清k」

注入僅剩的血清k,第二人的傷勢好轉許多,可惜的是身上的西服並沒有一併還原。

〔可惜了,我還挺想看看他那像是被蟲子鑄空的樹幹面具下現在是怎樣的表情的。〕

不過這個略顯褻瀆的想法最後還是像是之前的那些奇思妙想一樣,被他埋藏在了角落。

而這次的核心原因是因為——他那個跟蜂巢似的面具好像沒好到哪去。

“繼續?”

第二人給出了他的回答——注射了血清w的第二者消失在他面前。

〔好吧,又剩我一個人了。〕

拿走隊長雙刃斧的他又一次踏過隊員的身體,他還可惜隊員已經不再動彈。

從自己的西裝下拿出被揉成一團的地圖,這是在血清w的生效期間除去殺人外唯一做的事情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那位隊長還活著的話,他絕對會情緒失控,因為這張地圖就是那個提出主意的傢伙隨身攜帶的。

將地圖放在牆上攤開,他端詳著上面一部分割槽域的模糊化,又將周圍的環境看了看,確定了這片地形並沒有在地圖上說明。

〔那八成就是暗門了。〕

略過剛剛他們疏散時走的門,然後將斧頭對準了死衚衕裡的牆壁。

〔顏色都不一樣啊。〕

心中嘲笑著他們當時的驚慌,他開始了對著牆壁的“砍伐”。

?

有一名衣著白衣的研究人員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屋內唯一一個穿著黑衣,脊背高聳的人面前。

“馬利特先生,那些首腦的走狗快要找到這裡了!你快提出些辦法啊!”

被稱作馬利特的人用他那無神的雙目看向著這名研究人員。

“時空已經給予了我們饋贈!現在是時候讓那群腐朽的反動派見證它的奇蹟!”

知曉了他將要幹什麼的研究人員們亢奮的開始了準備,就在這充滿著宗教狂熱的情況下,身旁的粉衣人突然開口道。

“親愛的斯蒂芬?馬利特先生,‘反動派’不是他媽這麼用的!”

他沉默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皺巴巴的筆記本,指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