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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天意即人意

十年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過,時間轉眼之間由秦王政二十四年,來到了秦王政三十四年,在無始無終的時間當中,埋在過了太多的英雄豪傑,這個世界上最溫柔不過是時間,因為時間能夠將所有痛苦與悲傷的埋葬與沖淡,在這個世界最為冷漠無情的也不過是時間,因為時間從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意志,而有所扭轉與倒流,逝去了的終究逝去了。

在這十年時間裡,魏晨以胭脂山為倚屏與前哨站,先後在隴西郡地區奴役胡人,修建了玉門關與陽關,以此建立與隴西郡守軍的聯絡,畢竟魏晨等人所在的胭脂山,距離秦國現有的,所統治的國土,距離還是太遠了。

而在打通,並且修築建立起了,與秦國之間的聯絡,確保自己的後方,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之後,魏晨便領著軍隊一路西行,穿過了酷熱的大漠,抵達了西域三十六國,將攜帶的絲綢、茶葉、瓷器、青銅,銷往了西域三十六國,將其換成了珍貴與珍惜的,各種植物的種子與樹苗,已經在這個時期,在中原地帶努屬於奢侈品的,與黃金等價的玉石。

由此通往西域這條商路,被魏晨早了一百多年將其打通了,來自與西域的胡商與大秦帝國的商人,在魏晨所修建的玉門關之間,來往絡繹不絕。

而就在魏晨打通,通往西域三十六國商路的時候,秦王贏政的嫡長子公子扶蘇,也終於在王賁、李信、蒙恬、蒙毅等大將的幫助下,掃平了燕趙兩國的餘孽,然後在大軍的壓迫下逼降了齊國,齊國君王,田建,無條件投降,而齊王投降之後,秦王贏政也沒有虧待齊王田建,將共地安置給齊王田建安身立命。

而公子扶蘇則在立下了,覆滅燕趙齊等三國的蓋世功勳之下,在回到了秦國之後,在秦王政二十六年,被秦王贏政確立為了太子,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再一次因為魏晨的原因,而發生變動了,在原本的時間線上,公子扶蘇並沒有參與到對六國的討伐當中,而在原本的時間線上,秦王贏政也並沒有確立任何人為太子,而是一門心思都撲在了覆滅六國之上,並且在覆滅了六國之後,在滅盡了天下敵手之後,秦始皇贏政又一門心思的撲在,尋求長生的道路上,沒有確立任何人為儲君。

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彈簧,如果魏晨什麼也不做,那麼歷史就不會發生任何的改變,仍舊會朝著,魏晨所預料之中的那樣,但魏晨哪怕僅僅只是做出一丁點的改變,整個世界就會以此,而發生宛若雪崩一樣巨大變化,亦如魏晨在戰場上射殺了楚國軍神項燕之後,原本準備伺機在戰場上,叛變的昌平君、昌文君二人,只有昌平君一人叛變了,昌文君還依舊繼續當著公子扶蘇的老師,亦如魏晨修建玉門關與陽關,以此互為犄角,將西北大片地區淪為秦土,與西域之人交易,獲得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緩解了因為連年征戰,明明擁有著大量功勳的秦銳士,卻得不到封賞的尷尬局面,結果扭頭公子扶蘇就因為立下了覆滅“三國”的“蓋世功勳”,而被確立為太子。

著併發這個世界的意志,也就是所謂的天道,刻意為難與噁心魏晨,而是世界的規則體系運轉如此,畢竟人道也亦是天道的一部分,人意即是天意的一部分,人心即天心,“人”這個概念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亦如那些花花草草、高山流水、飛禽走獸並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別的先不說,現如今的局面,本身就是魏晨刻意放縱所造成的,畢竟若是敵人太過於弱小了,這麼能夠顯現的出,魏晨光輝的偉岸與偉大。

畢竟要是魏晨真的,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穿越者,真的想要得到秦始皇贏政的那一張位置,完全可以利用後世的智慧,將公子扶蘇、胡亥等……除卻魏晨之外的,秦王贏政全部的子嗣,悄無聲息的毒死。

當秦王贏政所有的子嗣全部死去,只剩下魏晨一個都時候,那麼縱使是秦王贏政再怎麼不願意,再這麼不願意立太子,不需要宮鬥,也不需要玩弄什麼陰謀手段,在秦王贏政百年之後,那一張皇帝的位置,是這麼也跑不了的。

這就是魏晨所能夠想的到的,最簡單獲得王位的方法,不過魏晨要是真的怎麼做的話,那就沒意義了。

贏武的名字,或許會在這個世界的歷史長河當中留下印記,但也就僅僅只是留下印記而已,華夏曆史上幾百位皇帝並沒有什麼不同。

時間繼續向前行駛,在秦王贏政確立公子扶蘇為太子之後,雖說歷史已經被魏晨改寫了很多了,但是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都無法修改的,亦如秦王贏政在統一了六國之後,認為自己的功績已經超宗越祖了,於是便取三皇之皇字,五帝之帝字,自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