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一定得查出來才行,既然懿妃娘娘用得上,就不用說什麼辛苦了,早早查出來,我也好向陛下稟報。”
兩人客套幾句,又把軒景帝拉出來扯大旗強調要快要查清,這樣也能遮掩一二為什麼查到蘇糖頭上去了。
“福公公,您覺得是先從宮女查起還是從太監查好呢?”
“要咱家說,何必還分什麼男女,收買撫曇和荷葉的雖是個宮女,但難保不會有什麼同鄉、舊友之類的,保不準就把東西託給別人藏著了。不如無論男女就依著搜,搜到什麼是什麼,也省得他們收到訊息不是。”
“公公高見,既如此就從這跟前開始搜吧,也免得還得繞一大圈。”
兩人定了主意便往最近的紫瀾宮趕去,突擊檢查還真查出來不少東西,但都和這次的事情沒什麼關係。兩人本就目標明確,索性只叫荷葉、撫曇二人仔細認了人,別的地方就略略查過。
過了紫瀾宮是昭仁宮,緊跟著就是勤政殿。
挨著地方搜過去,不過一個時辰一行人便已經站在了蘇糖的房門前。
“福公公,這兒就是勤政殿的人了,陛下跟前的人還得您多拿主意才是。”
福全遙遙行了個禮,“陛下有令,此事全由懿妃娘娘做主,既有娘娘懿旨,便是勤政殿的人也是無有不依無有不應的,一律照常就是。”
有了這句命令,兩方人馬推開門就開始仔細搜起來。
兩人剛帶著人過來,便有頭腦靈活的人要跑出去通知蘇糖,被薛齊帶過去的人一把按住押到福全和薛齊面前來。
“稟告兩位公公,這人方才要跑。”
那人連忙辯解:“小的沒有要跑!小的只是……只是想去方便方便。”
“想方便卻衝著宮門跑?當我們都是瞎的嗎?公公,他就是要往外跑!”
薛齊問道:“你這麼著急驚慌,是與此事有關聯怕查到你頭上?”
這樣的大罪他是絕不敢認的,此刻也顧不上遮掩直接就把蘇糖給賣了。“公公明鑑,小的沒有!小的是要出去,可絕對不是因為這個!”
“這間屋子是蘇糖蘇公公的房間,他如今不在,小的只是想去給他傳個信兒,小的真的和這件事沒關係啊!”
“怎麼蘇糖公公的房間我們搜不得嗎?是陛下的旨意還是誰的命令?”
“不不不,小的不是那個意思。小的知錯了,小的只是……只是……”
“你只是想去報信然後討好他是不是?”薛齊冷哼一聲,“事關皇嗣安危,懿妃娘娘下旨要徹查此事,若無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阻攔!”
“再有人敢私自傳遞訊息,抓住了一律重罰,決不輕饒!”
有了此人做先例,不管別人心裡怎麼想,明面上再沒人敢弄什麼小動作了。
蘇糖的房間不算多大,即便搜得仔細不多時也就搜完了。
薛齊看著眼前擺著的各色物件和大額銀票臉色不大好看,福全瞧著更盛三分。
畢竟不管蘇糖暗地裡是誰的人,但如今旁人只認他是勤政殿的。勤政殿的人屋裡搜出這麼多不該有的人,福全這個大總管臉上當然不好看。
“福公公,蘇公公雖與六皇子的事無關,但這事兒也不好處理,還得由您做主才是。”
“這是自然,我會如實稟明陛下的。”
其實軒景帝對底下的人收點東西管得也不是特別嚴,並沒有到了一點兒都不行的地步。
做什麼事都離不開銀子,只要別太過分,別拿不該拿的銀子,平時小來小去的軒景帝也不會管得太嚴苛。
可蘇糖屋裡搜出來的也太多了些,光是銀票就有上萬兩,精巧物件不提,金銀器皿、翡翠珠玉也是不少。
本分做奴才一輩子也拿不到這麼多銀子,就是福全做了這幾年的御前總管也比不上這位手裡闊氣。
福全心裡又生氣又有幾分得意,查出來這些東西,蘇糖之前的努力就算是都白費了。
陛下呀陛下,這就是您看重的人。
搜出來這些東西,兩人的任務也算是完美達成了。勤政殿已經搜出一個不守規矩的了,要是再搜出一個來軒景帝臉上也不好看,就算是顧著軒景帝的顏面剩下的也不能仔細搜了。
兩人一個眼神對上就明白了,剩下的就粗略查過就算了,重點還是放在讓那兩個人認臉上。
不過那人藏在勤政殿的可能性也不高,畢竟在軒景帝身邊伺候的就算是個最外層的灑掃太監也有不知道多少人認識,讓他們出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