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可疑,之後再說吧。”
“是,奴婢受教。”
薛齊道:“這兩天咱們的人配合著宮裡的流言不著痕跡的引誘二皇子去替莊嬪求情,可二皇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這個心思,穩如泰山的在尚書房跟著太傅學習,小小年紀便有這份心機、沉穩,實在不可小覷。”
“莊嬪的兒子自然不可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有心機才是正常的,莊嬪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這個兒子,她當然也不會希望二皇子為她所累,因替她求情受責罰。”
“對了。”楚凝芷突然想起來問道:“大皇子近來與皇后很是親近?”
薛齊回想了一下道:“這段時間倒是頗有些母慈子孝的意味,大皇子經常去承暉殿,皇后也沒再對大皇子發過脾氣了。”
“如今大皇子連去太后宮裡的次數都少了些,您生產的時候,大皇子也只是派人來道了句恭賀,並沒有親自過來。”
楚凝芷將手中溫熱的茶盞輕輕放下,對這個訊息也不大意外,“大皇子向來孝順,日見皇后願意重新接納他,他自然高興。”
可是大皇子和皇后關係好了他高興,楚凝芷就不怎麼高興了。
皇后和大皇子感情越來越好,那廢后的事怎麼辦?難道真的讓皇后熬上幾十年?
那怎麼行呢?必須得鬧起來才行。
楚凝芷垂下眼眸,視線落在秀芸手裡的繡棚上,“秀芸,拿針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