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更像是故意在做戲。
有意在引人注目,或是做出和許妃不睦的樣子。
這還真是有些稀罕,徐貴嬪雖然嘴厲害、人也高傲,但除了報復慧妃推四公主下水之外,倒是真沒瞧見過她和誰明面上不對付。
素楠奉上一杯熱茶,放在桌子上,“娘娘在想什麼,怎麼一直皺著眉?”
“我總覺得今日的事情反常的很,不論是許妃還是徐貴嬪,似乎都藏著心思。”
“許妃費心思安排這一場,總不可能真是叫眾人過去賞花吧。而且她怎麼會突然準備了一個舞姬呢?”
這些日子楚凝芷一直在盯著許飛,卻根本沒有發現她是什麼時候安排的舞姬。除非是更早,早到壓根沒覺得許妃見教坊的人,有什麼不對勁?
可是好端端的許妃幹嘛要安排這樣的人呢?
此事涉及到許家,楚凝芷自然猜不到,且得查一陣子呢。
其實這都是為了許妃弟弟的親事。
她弟弟許成堅早就到了成家的年紀,本是想要求娶京兆尹唐家的女兒,可議親時被捅出了逼死良家婦女的醜事。
許家花了大力氣才將人救出來摘乾淨,可和唐家的婚事卻是黃得徹徹底底。
其中內情瞞得住底下的人,卻瞞不住同在京城紮根的高門貴族。鬧出這樣的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哪會把女兒嫁過來。
以至於願意與許家結親的一家不如一家,不是內裡汙糟一片,不能給許家帶來半分助力的,就是破落戶想要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