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們沒有任何救援了,太守又何必親臨城上呢?”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能不來!我要是連與戰士們一齊赴死的決心都沒有?如何叫這些戰士們白白犧牲?
他們都已經知曉校尉已經沒落在藍河,若是我再不來!怕是無人能看得起這場戰役!”
太守一把推開那名苦口婆心的侍衛,不管不顧的跑上城。
大吼道:“都給我打!狠狠的打這些不要臉的!喪盡天良的鳳臨狗賊!”
清原太守的出現,讓城上士兵士氣暫時高漲。
如今連失兩城,朝廷援兵遲遲未到,這種短暫的情緒高漲又能到何時呢?
前方兩個城池苦等數日,沒有誰會知曉到底能不能等到援兵。
同日,龍夏溪山。
堂溪微和九方月已經駕馬停在漪族宮外。
月氏青正在進行總掌上任儀式。
堂溪微拿出月氏青的瓷瓶遞給宮門外守門的侍衛。
“叫你們八少主出來!”
那人微微弓腰,轉身前去通報。
月氏青和一眾四院少主、掌門齊聚在總院內。
那名宮外的侍衛,將瓷瓶遞給月氏青。
月氏青雙眉緊擰。
是二枋的人來找他!
宮門外。
月氏青匆忙跑了出來。
見堂溪微和九方月雙雙嘴唇發白。
“怎麼了?何事這麼著急?”
“大事!”
堂溪微大氣不喘,將邊境之事盡數脫出。
月氏青眉頭緊鎖:“什麼?我走的這些日子竟然發生了這許多事?”
因著這幾日漪族宮內忙於總掌葬禮,又忙於選總掌和總掌繼任儀式。
漪族宮這幾日都不曾關注外界之事,所以月氏青自然不知曉外面已然人心惶惶。
“南榮祈已經赴往東境!可那些校尉兵根本不夠抵抗京疏的兵!
派南榮祈前去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北境援兵!”
所以南榮祈現下需要他們。
南榮祈兵少,意在儘可能的守住能守的城池。
所以月氏青族宮內的暗器和毒藥,能儘可能的再拖些時間。
“我明白!如今我二姐是總掌!我去請示她!”
總院內。
已經完成繼任儀式的月氏吉站在高臺上,聽見月氏青的話,她沉聲道:“若是沒有龍夏,我們漪族也不會存在!
那就將宮內所有暗器和毒藥全部送往東境!勢必支援東境如今險況!”
“總掌!我想和月氏青一起前去!我們冬支就是研製暗器,我去亦能幫上一些!”
月氏儀稚生生的嗓音似有滿腔熱血。
“我也去!我雖然是冬支,只擅長製藥,但是我去了亦能替將士醫治!”
月氏梧緊隨其後,跟著跪在月氏儀身後。
“我也去!春支不外乎擅長武功,我去!我可以上陣殺敵!”
月氏值沉聲開口。
她如今失了兒子又失了母親。
與其叫她留在這漪族宮內暗自神傷,不如上陣殺敵。
她失了所有親人,不能再看著龍夏也失去。
“我也去!”
月氏訣沒有落後的道理。
如今國難當前,他活了這麼多年,又豈是怕死之輩!
站在高臺上的月氏彌見底下已經黑壓壓跪了一片,閉了閉眼。
“行!那就全部去東境援助!宮內所有侍衛一齊出動!今日算是漪族一派將要毀於我之手也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