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你不知道?那京疏呢?還不讓他給我打回清原城?”
營兵非禮勿視的將頭低得更低。
顫顫巍巍道:“啟稟太子殿下,營中如今沒了糧草,那些……
那些營兵士氣不足……
說是沒有糧草打不了這戰……”
“什麼?”
營兵的回覆驚得花學只會問個“什麼?”
營兵的話氣的他牙癢癢:“好啊好啊!都是平日裡本宮太給他們臉了!居然……”
不等花學繼續絮絮叨叨,就聽得外頭的京疏開始招呼所有人撤回藍河城。
如今藍河城被他們佔領。
他們在營兵無法佔據有利作戰位置。
所以京疏打算到了藍河城進行防禦戰。
那營兵聽著京疏的話以及外頭開始亂哄哄一片,便不打算再聽花學絮絮叨叨。
而是直接跑開了。
平日裡花學對待自己的鳳臨大軍雖然粗暴,但是勝在花學願意斥巨資給他們最好的糧草。
且軍中年俸待遇好。
這才讓這些營兵死心塌地任由花學糟踐。
可如今局勢轉變,哪裡還有人願意去聽花學講些什麼。
“報!”
還未等花學生完氣,就又見一個營兵來報。
營兵呈上了一封信。
“太子殿下!此信乃南陌壤株傳來的急報!”
花學不耐煩的拆開信。
信上的內容,再次讓他眼前一黑。
急報上寫著寥寥幾行字。
卻叫花學沒多瞧上一眼便怒火四濺。
信上乃文臨奚所寫。
“東離攻入南陌西境,南陌在龍夏北境的兵馬如今已調一半兵馬前往南陌西境。
木裡和朱槿人已經倒戈龍夏。
反攻壤株城。
如今壤株城即將淪陷,西境岌岌可危。
還望太子殿下調兵前往援助!”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花學將信撕碎,怒罵:“廢物!都是廢物!”
煬荷在榻上暗暗沉了沉眼色。
一手拉過榻邊的衣裙穿上。
九月四日。
龍夏士氣高漲,怒意更甚。
不到五日便拿回藍河城。
鳳臨大軍一退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