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青趕緊過來拉走月氏吉。
這會月氏吉身邊的婢女面色焦急的趕來,朝月氏青打了個手勢便帶走了月氏吉。
柳下辭看著人走了,捂著嘴打趣道。
“你小子——豔福不淺。”
南榮祈剜了他一眼。
五人繼續行進,不一會往東拐去,便到了冬院門口。
冬院門口冷冷清清,除了幾個侍衛齊齊向這邊無聲的行禮,沒有多餘的活物能瞧見。
但是進了冬院門內,裡面卻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好似有幾個婢女一直在端著菜餚往一張圓桌上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正在吹簫。
此人正是漪族派第三代排行第三的三少主。
也是月氏青的親哥哥。
看起來倒是與月氏青有七八分像。
“哥!”月氏青大老遠就扯這個嗓門喊那吹簫的少年。
少年抬眸望過來,眸中逐漸展露出驚喜的神情來。
“弟弟,你終於回來了!”
少年放下洞簫跑了出來,擁抱了一下月氏青。
月氏青眼尾弧度上揚,眉眼帶笑,話語中露出撒嬌的語氣。
“這麼多個月沒見,是不是想死我了。”
兩兄弟其樂融融,確實看起來很隨意。
月氏梧看了他身後的四人熱情的招呼道。
“這就是你在海鶴書院的同窗吧?快給哥介紹一下吧?”
月氏青一個個介紹過去,最後道:“這是我哥哥月氏梧,你們喊他三少主就行。”
二枋四人恭恭敬敬的朝月氏梧行禮,月氏梧又回了禮,一番其樂融融的景象。
“父親母親呢?”
月氏青回來院中許久也不曾見到月氏訣和司空璃。
月氏梧拍了拍月氏青的肩膀道。
“父親母親在總掌院裡呢,忙著明日宴會一事。
你招呼這些朋友在客院內住下吧,收拾好了便過來晚膳。”
月氏青帶著四人到了東邊的一個小院子,這一排都是剛收拾出來的空房間,一共四間。
與月氏青的院子相鄰。
漪族宮很少有客人,這四間客院都是這幾日才收拾出來的。
南榮祈一向注重禮儀。
“我們就這麼住下?不需要拜訪你們總掌嗎?”
月氏青搖搖頭。
“總掌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一年裡面,我只有在年宴和比武大會能見到總掌。
不過被你們趕上了,年宴就在明日,年宴是慶賀漪族派成立之日,每年的明日便是年宴。
年宴在總院舉行,春夏秋冬四院所有人都要過去。
除此之外,比武大會就在四日後,到時候你們也能見到總掌。”
“這麼講究?一年就見兩次?”
連著三日趕路,九方月有些困了。
“我等一下能不能不過去吃飯了,我真的好累,騎了這麼多天馬,當年父親逼我練馬我都沒這麼刻苦。”
月氏青豪爽的攤了攤手。
“可以啊,我們冬院不計較這些的。等一下我叫人將吃食給你送過來就行了。”
堂溪微見此也不想去那晚膳了。
趕路疲憊是一,二是她不喜歡這種熱鬧場面。
南榮祈和柳下辭跟著月氏青去了晚膳。
出門在外,世家禮儀不能丟。
此刻冬院西邊的秋院內。
月氏吉的房間裡,婢女餵給了月氏吉一碗醒酒湯,月氏吉慢慢恢復意識。
婢女退下,月氏吉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許是想到剛剛的尷尬場景,月氏吉懊惱的拍了拍床榻邊的木頭。
要命了!剛剛自己居然抱了一個男人!
月氏吉回想起剛剛那個男人的臉,有幾分像他。
許是將那個男人認成了他罷了。
月氏吉再次懊惱,出門對著婢女比了幾個手勢。
“剛剛那幾個人是誰?”
“是冬院八少主的朋友,說是照州壁西海鶴書院來的。”
次日一早,堂溪微睡的天昏地暗後緩緩醒來,與九方月、柳下辭、月氏青一同見過了月氏訣和司空璃。
月氏訣看起來有些嚴肅,但是並不拘禮,司空璃如面相那般溫婉。
夫妻二人一直在詢問月氏青在海鶴書院過的如何,一家子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