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第三個條件了,我願意幫你。
”
堂溪微笑意吟吟的看著手裡的匕首和記在心中的秘籍。
這可是她多日與那師傅打雜都不曾得來的東西。
即使她被玉姐安排了一個危險任務,玉姐也不曾給她配過一把傍身的武器。
這把匕首,就是她第一把傍身的武器。
這本秘籍,也是她得到的第一本秘籍。
祁夜清規正愁不知道送些什麼,堂溪微的話給了他不少的訝異。
第三個條件不要了?
祁夜清規看著少女饜足的神色不自信的詢問道。
“那你現在可以幫我了?”
堂溪微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夜裡的賊寇崗哨更多,而且夜裡我們行動不便。
賊寇一般白天會出去到處活動,到時候領地上會少將近一半的人,到時候我假以玉姐的名義入寨子即可。”
雖然聽這話,眼前這少女應該確實對那寨子裡面的情況有所瞭解,但是祁夜清規總不能過於相信她一個看起來沒什麼武功,身上又無武器的人之言吧。
“這麼簡單?”
“倒也不是,我進去以後要想靠近他們存放那些偷盜來的寶物也很難,不過我與那壓寨夫人的女兒玩的甚好,山人自有妙計,明日你等我好訊息就行了。”
“那我們今晚呢?”
“今晚?今晚當然是在這林中好好休息一番了
”
祁夜清規睡不著,一晚都看著堂溪微睡的異常香甜。
待次日日上三竿。
堂溪微緩緩醒來。
拍了拍祁夜清規的肩膀。
“把你身上的袍子給我。”
堂溪微指了指祁夜清規身上那件看起來價格不菲的晴山色外袍。
“你要幹什麼?”祁夜清規雖然嘴上在問,但實際上已經一邊脫著了。
堂溪微深不可測的把那外袍藏在了她從馬上拿下來的一個大箱子裡。
“在此處等我即可,一個時辰內,給你東西。”
看著堂溪微胸有成竹的背影,祁夜清規突然生出些許不忍來。
“若是被發現了就算了——逃命要緊。”
堂溪微拂了拂袖子,露出一個笑容來。
其實堂溪微沒說實話。
原本昨日她應該確實是要去與那賊寇做交易,但是撞見了那夥賊寇搶走了祁夜清規的東西,便不先入那寨子。
往月裡,玉姐讓她過來與那賊寇做交易都是在這幾天,並沒有固定時日,玉姐雖然知道她來了,但是那賊寇不知。
於是偷偷躲在暗處觀察祁夜清規。
看祁夜清規的打扮,身價不菲,最近又聽玉姐說皇帝壽辰,各國太子會送來賀禮,於是猜想此人應該有點身份,敢隻身去追賊寇,想來武功不低,那不若讓他教自己點武功。
最近又在那個名義上的師傅那裡吃了閉門羹,武功沒學到,天天跟著打雜。
且那賊寇偷的東西大抵就包括了東離要送給皇帝的賀禮,那必定極其重要。
於是想看看對方會不會與她談條件,果不其然,對方如願上了勾。
堂溪微摸了摸那把上好的匕首,愛不釋手,緊接著又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將匕首藏了起來。
待堂溪微走後不久,祁夜清規便開始後悔起來。
他剛剛怎得如此輕信那少女,對方就是連名字都沒告訴他,就這麼拿了自己的匕首走了。
而且——自己的外袍也莫名其妙被要了過去。
她真的不是騙子嗎?
祁夜清規在原地踱步,大概就這麼過去了一柱香時間,祁夜清規打算順著堂溪微走的方向一探究竟。
那邊的堂溪微沒多久就騎著馬到了一個小寨子裡。
一路上穿過那片竹林後,就會看到前面有一條溪流,上面僅有一根獨木橋孤零零的擺在那。
堂溪微下了馬,將馬栓了起來。
過了獨木橋後,左右各有兩個暗哨。
之後每隔百米便有一個暗哨。
堂溪微目光駐足前方,眼角的餘光捕捉到那兩邊的暗哨正盯著她。
幫玉姐交易了這麼久,她倒是也習慣了這些目光,腳步輕盈,看不出一絲慌張。
大約走了幾百米,經過最後一處暗哨地點,堂溪微敲響了寨子的大門。
兩聲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