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著九方月的介紹,一一放眼掃過去。
“來了,祁夜清規的馬車來了。”南榮祈警覺的把頭低了下去。
不遠處,一隊人馬,聲勢浩大的朝這裡走過來。
為首的就是那祁夜清規。
只見他已經換了一身行頭。
頭髮不似昨日那般披散,而是全部高高束起,只留下幾撮疊發,上面編著髮飾,昨天的那件珍珠斗篷也換成了槿紫,裡面是一件櫻草長袍。
那雙如嫩荑凝脂的手勒住僵馬,吁了一下,頭微微抬高,眼睛說不上來是什麼眼神,總之就是看著眼前的太子一行人。
現場氣氛凝固。
“他不行禮嗎?”月氏青小聲問道。
這個問題,其他四個人也好奇。
大家看著九方月,九方月搖頭表示不知。
只見祁夜清規看了一眼後頭,溫孤儀景從馬車上緩緩走下來。
或許是一股渾然天成的氣質,使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讓人忍不住遐想道,這兩個人是否還有情義在。
圍牆上的五人屏著呼吸。
祁夜清規將馬掉了個頭,看都沒看溫孤儀景一眼。
走了。
柳下辭倒吸一口涼氣。
“他就這麼走了?”
眾人看著他錚錚傲骨的背影。
那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饒是他們這些外人都看得出來,祁夜清規對溫孤一家的不屑。
“走了走了,他們進去了。”南榮祈催促道。
其餘四人又最後看了一眼,那些人大概是和溫孤儀景說了些什麼場面話後,眾人左擁右簇的將人請了進去。
五人跳下圍牆,堂溪微意識到不對勁,摸了摸身上。
“我的匕首不見了!”
五人面面相覷,南榮祈開口。
“大概是落在剛剛的飯館裡了,應該還來得及,我們快回去看看匕首還在不在。”
許是鮮少見到堂溪微慌張的模樣,月氏青忍不住問道。
“這把匕首是哪買的,看起來好特別,對你來說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