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人直接一個踉蹌跪下。
“你是蠢貨嗎?那承桑墨北看起來就是毫髮無損,那掉入懸崖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看個人你都看不準!廢物!”
說罷又踹了一腳,還不覺得解氣。
又來一人稟報。
“令狐袁民放出訊息稱找到承桑墨北殺了司空春的證據,並且承桑墨北還私藏兵器,現在已經定罪了。”
“什麼?”男人分貝高出不少,那稟報的人立馬連滾帶爬的下去了,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男人簡直要被氣炸了。
令狐袁民這樣做,不就等同於他一切都白費了嗎?自己這些天,大費周章的殺司空春,又去承桑墨北院子裡殺人放火,如今讓他令狐袁民一句定罪平息了龍夏商人的怒火?
那他做的一切算什麼?
行行行,男人氣笑了。
行,看來這令狐袁民是不打算再與他繼續合作了。
天微亮。
令狐袁民在書房踱步,門外的侍衛都被他清空了,看起來空蕩蕩,沒了往日的嚴防死守。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破門而入,手裡拿著一把匕首。
那人站在令狐袁民身後,令狐袁民興許是感受到了身後的人,將手揹著,站住了腳。
“為什麼定承桑墨北的罪?”那人冷聲開口,語氣裡充滿質疑。
令狐袁民莞爾一笑,轉過身來看著那人。
“本縣令如何定罪,還需要你一個下作玩意來說三道四?多年來做了鳳臨的狗,就忘記自己是東離人了?”
令狐袁民的話一字一句都猶如帶著暗箭那般傷人。
“我與你的合作只侷限與不損害東離的前提下,也是念在我們兒時的交情,但是若是出了這個界,沒了分寸,那就恕我無法苟同了,你是鳳臨的狗,但我不是。”
聽到令狐袁民的話,那人逐漸失了理智,握著匕首就衝上來。
但是還不等他手中的匕首有所動作,就以極快的速度倒了地。
他的身後不知不覺多了幾個帶刀侍衛。
此時書房周圍也多了些帶刀侍衛。
令狐袁民面露疼惜的蹲下,看著對方捂著脖子痛苦不堪的模樣。
“把人遣走,就是為了引你來的,你還真是越發的蠢了,還敢單刀赴會?你是覺得,我會看在小時候的情面上留你一命嗎?呵~”
令狐袁民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面手帕擦了擦面上的血,扔在了那人身上。
踏著那雙烏皮六合靴漸漸淡出那人視線。
他的眼睛也緩緩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