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魚枝長的一副如陶瓷娃娃般精緻的臉蛋,眼睛黛如山細長,面中如牡丹含苞待放的模樣,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
雖是名男子,但卻有給人第一印象便是美的感覺。
不過長魚枝最討厭別人說他好看。
當初就是長魚枝在執行任務時與人交手,被這位郡主碰見。
九方月自從見過長魚枝的打鬥場面後,迷了心竅,叫侍衛一路跟著,發現長魚枝進了海鶴書院。
“海鶴書院?”
聽到侍衛回來稟報,九方月疑惑的踱步著:“海鶴書院?沒聽說過還有這個學院呢?”
後來九方月在海鶴書院左等右等都不見長魚枝再出來,而自己也進不去。
那門口的守衛即使聽了她是九方鏡也沒讓她進去,只是鐵面無私的朝她喝道:“非海鶴書院學生外,一律不得入內!”
海鶴書院的學生?
於是九方月開始軟磨硬泡求父親讓她去海鶴書院讀書。
“那海鶴書院入學是要參與考核的,文考武考全都有,你是一關都過不了啊,你還想進去?”九方哲也不愧是九方月的親爹。
“哎呀,爹爹,我就想進去看看嘛~我就想讀書啊,再說了,這海鶴書院不是招收天下奇少年啊,我就是啊,我還不夠奇特嗎?”九方月大言不慚的朝親爹賣萌。
“哎呀,不是啊,月兒,你過不去那個武考的。海鶴招生條件苛刻,而且,一旦進了海鶴書院,性命便不做保證的,海鶴書院不單單是讀書你知不知道,海鶴書院還要負責執行任務的,在裡面,身份是沒有用的,那太常大人和松青大人是朝廷出了名的鐵面之人,不講情面的。這海鶴書院隸屬廷尉府,那是要查案辦案的,刀光劍影的,你連個劍都提不起來你非得進去做什麼?去送命?小祖宗啊,你換個地方玩吧,那種地方不適合你去玩。”九方哲拼了命的勸告。
九方月不聽,她現在心裡全是長魚枝,腦子裡全是長魚枝那張陶瓷娃娃般的臉,哪裡聽得進去別人說什麼。
九方哲頭疼。
“我不管,反正父親你就幫我打點一下,讓我不用考試就能進去不就行了,到時候有什麼危險的任務,我就不參加就好了啊,有父王在,難道他們還真敢置我的性命於不顧?”
九方哲確實這次沒有辦法能幫她。
辭西宋和松青照是朝廷裡面出了名的難啃,他這個王爺,說話也不好使。
九方月也沒有放棄,父親這邊不行,她就去宮裡找太后。
太后可是一向最疼愛她了。
經過幾日絕食威脅,太后終於答應幫她進海鶴書院了。
“不過,祖母就只能幫你到這了,那松青照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能把你塞進去已經是不易,如果有什麼危險任務,你就識時務退出就行了,不然,丟了小命祖母該心疼了。”
“知道啦祖母~祖母最好了~”
於是,九方月就這麼進來了。
不過九方月還沒來得及犯花痴,松青照那張鐵青的臉看著她這邊。
聲色俱厲。
“郡主,只能你一人來,其他僕人不能帶進海鶴書院。”
九方月不耐煩的聽著松青照的話,這太陽曬得很,在這院門口等了這麼久,她也不打算跟松青照犟嘴了,打發了那五個僕人。
“我們什麼時候能進去啊,曬死了!”
九方月不滿的看著松青照等人,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下人。
九方月的這一系列操作,讓本就不滿的辭西宋直接撂袖子走人了。
這哪裡是招收學生,這不是給書院請來了一尊大佛嗎?
松青照臉上也沒什麼好臉,看辭西宋走人,他也走了。
院門口的其他等候多時的九個人就這麼看著罪魁禍首九方月。
這學還沒入,就給了兩位大人這麼不好的印象。
還害的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兩位大人就走了。
一枋的師兄師姐看著兩位大人撂袖子走人,也是面面相覷。
這十人還沒分枋呢,大人昨日說了,今日要將這十人分為兩個枋的。
中間的長魚枝,乃一枋枋長,大家都齊齊看著他。
長魚枝走了出來,對十人行了個禮,十人除了九方月,其餘之人都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回禮。
“師弟師妹們好,我是海鶴書院一枋長魚枝。
現在我將對你們十人進行分枋,一般一枋為五人,你們十人之中,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