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義正言辭道:“我們鳳臨,乃這天下第一大國,你一個姑娘家,鳳臨多少好男兒供你挑選,你又何必盯著他這一個?”
花語聞言於是眸中帶著怒火,帶著置氣般的口氣仰頭看著這個哥哥,一字一句道:“那鳳臨女子這般多,不也是供你挑選,你又何必非得跟我們同一個父親的妹妹糾纏在一起!”
花學未料到花語會說出這種話。
他自認為他與花碧的事情是極為隱秘的,宮中大抵就父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知道些許。
他從不知自己的妹妹也知道這件事。
於是那帶著一絲無措、驚訝,或許還帶著些許惱羞成怒的手掌一把甩在了花語那雖不貌美卻養得極白皙的臉上。
花語噙著淚眼,原本被打得低了下去的頭倔然地抬起來,直視著花學的眼神。
她竟是不知,她的哥哥如今居然被花碧這個賤蹄子迷的神魂顛倒,居然還為了花碧打了自己。
花語只是絕望的點了點頭,一副瞭然的模樣,捂著臉,擦了擦淚水,憤恨的繞開花學同花碧揚長而去。
躲在不遠處的祁夜清媛早就捂住了嘴,一副訝異的模樣瞪大眼睛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一句句。
居然是那般的刺激。
待那花學懊悔的走開,花碧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祁夜清規的房間,而後也緊隨其後離開。
花碧有自己的算盤。
如今母妃失勢,自己委身花學方能立足後宮。
花學這麼多年對她始終如一不過是自己懂得如何哄好這個太子哥哥。
但祁夜清規不一樣,他長相那般與自己相稱,又是東離太子。
聽花學說,這個東離太子尚未娶妻,連個正妃都不曾有。
那按照自己鳳臨公主的身份,過去怎麼著也是個太子妃的身份。
這不比在這東離整日伺候一個貌醜的男人要好?
伺候一個醜男人和伺候一個貌美男人,她自是能選的。
且若是自己能嫁去東離,想必待遇也是不差的。
於是思及此,花碧不由得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那些個小心思已然全寫在臉上。
祁夜清媛看著遠去的二人,堪堪走出木牆,現了身,拿著斗篷入了祁夜清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