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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微脖子和腰都疼的不行。
已經知道月西歸就在這片工地上了,但是找不到機會和他接觸。
既然如此,她不如另闢蹊徑。
盯著昨天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看走路姿勢,絕對是個練過武的,輕功很好,一直盯著月西歸,這種行為,大概就是鳳臨國派來的細作,只是,讓堂溪微疑惑的是,這個男人為何待遇與大家如此不同,衣服和臉都乾乾淨淨的,一看就不用幹什麼活。
難道這片工地的工頭都已經策反了?
堂溪微看了一眼在那邊巡邏監視的秋月。
正疑惑著,月西歸那邊突然多了一個人。
柳下辭?
柳下辭不知道和月西歸說了什麼,月西歸驚訝的看著他。
緊接著,柳下辭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月西歸又把頭低下去。
“月西歸是吧?”柳下辭出現在月西歸旁邊。
月西歸眼睛閃過訝異。
到了這裡面,都要有一個犯人的名字,這裡的人只知道他叫月歸,怎麼有人知道他叫月西歸?
月西歸抬頭看著柳下辭。
柳下辭繼續說道。
“我是朝廷羽林軍的,奉命過來找你們,最近會有鳳臨國細作過來接近你們,想從你們口中知道龍夏國的一些資訊,我傳聖上口諭。”
月西歸一聽便條件反射的想跪下,柳下辭手疾眼快攔住了。
假裝扶住摔倒的月西歸,在他耳邊道。
“不用跪,人多眼雜。”
“只要你配合我們抓到這個細作,聖上許諾,放走你和你妹妹,給你們黃金白銀,你們可以隱姓埋名去別處生活。”
月西歸驚訝的看著他。
在懷疑他話裡的真假,月西歸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那是羽林軍的手牌。
“別表現出來,我就問你一句話,接不接受這個任務?”
“接受!”看過手牌後,月西歸當即答應。
“那最近有沒有人接近你?”
“沒有。”
“那或者像你打聽什麼呢?”
也沒有。
那應該就是鳳臨國細作還沒到了。
柳下辭如是想。
“那好,有訊息隨時通知我,不要打草驚蛇,如果有人找你,你就淡定,如果叫你歸順鳳臨,你便假意歸順,然後告訴我此人是誰,一旦抓住此人,我們便可放你自由。”
柳下辭的口氣,官方而狠戾,說罷便與月西歸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