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倉哪有樊瑜重要?
樊瑜終於肯搭理自己,歷時宴開心不已。
哪還管南倉他們的事情。
他在乎的只有樊瑜,剛才只是懷疑樊瑜私底下與南倉有聯絡。
差點就要質問出來了。
樊瑜一搭理他,他瞬間興奮地不知天南地北。
夜空懸掛起來的月亮圓又亮,縱橫交錯的星星圍繞著它。
彷彿它就是這些星星唯一的神只。
冰冷的風帶著寒冷因子席捲而至,宛如無數根冰針扎入面板。
不深,卻冷得有些刺骨。
樊瑜簡單跟歷時宴解釋了一下南倉的事情。
歷時宴詫異樊瑜會跟自己解釋。
是不是代表樊瑜原諒他之前視訊會議的事情了?
最近一個月,歷時宴都成和尚了。
只能深夜偷摸去樊瑜房間嘗腥,嘗歸嘗。
他不敢對熟睡的人太過分,只是親了對方唇瓣而已。
剛才樊瑜的態度,足以說明樊瑜原諒自己了。
歷時宴越想越正確,剛要伸手去抱心心念唸的人。
樊瑜忽然說話,這句話不由得讓歷時宴的動作懸停在空中。
“哥哥,假如你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會怎樣?”
答案到底什麼,樊瑜心裡早就知道。
只是忍不住想問一問歷時宴,想親耳聽歷時宴告訴他。
他真的很想要得到歷時宴父親的認可。
可是因為原主……好像不可能了。
麻蛋!也無法直接跟歷世昌說我根本不是原主啊!
就算說了,歷世昌也只會覺得樊瑜更配不上歷時宴了。
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願意承認,果然不是歷時宴的良配。
簡直哭死(?﹏?)
“你為什麼這樣問。”懸停在空中的手落下,抓住了對方。
歷時宴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到了端倪,“我父親去找你了?”
樊瑜偏頭,看向歷時宴,只是對視。
歷時宴瞬間明白了樊瑜眼裡的意思。
“他跟你說什麼了?”歷時宴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讓他覺得恐慌,“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印象裡的歷世昌不是這樣的人。
即便歷時宴沒有與父親接觸太多,他也知道。
可是事關樊瑜,他容不得他們之間有一絲分開的可能性。
樊瑜微微詫異歷時宴的反應居然這麼大。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
喉嚨裡的話沒被掏出來。
歷時宴忽然拉過樊瑜手臂,將人緊緊抱住。
灼熱的呼吸噴在脖頸。
帶著顫。
“我不管他說了什麼,你都不能動搖,你心裡不能有離開的想法,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說過,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那個……”
樊瑜再次打斷。
“沒有那個這個的!”歷時宴聲音低沉,“你不能離開我!否則我就把你鎖一輩子!”
樊瑜無言以對。
他只是想知道哥哥的想法而已,也沒動過離開的心思。
沒想到卻讓歷時宴不安了。
樊瑜抬手,輕輕撫拍歷時宴的背,“你聽我說,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緊抿薄唇寂靜幾秒,而後微微張開,音調有些啞,“你原諒我了嗎?”
“嗯,早就原諒了。”
“今天晚上可以回主臥嗎?或者我去客臥也可以。”
“我搬回主臥。”
歷時宴湊近少年耳邊,低沉一問,“那今天晚上可以嗎?”
“……”
見樊瑜不答應,歷時宴開始委屈,“我當了一個月的和尚,還被你冷落了一個月,我很委屈哦。”
司命捂嘴偷笑,樊瑜不知道,他司命還不知道嗎。
司命看了一個月的男主偷偷摸摸行為,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
“我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損傷,急需寶寶安慰,可以嗎?”
樊瑜受不住歷時宴委屈,只能應下來。
暗處,歷時宴得逞一笑。
不遠處牆邊角落,一隻白鞋悄悄隱藏進黑暗,漸漸不見蹤跡。
當天晚上,歷時宴如願將魚吃了個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