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不歡而散之後,樊天權收斂了許多。
他沒想到僱兇殺人這件事情,居然被樊瑜這個蠢兒子發現了。
他也不怕樊瑜告訴冷廷玉,因為樊瑜的母親還在他手裡。
他相信樊瑜不會將此事告訴冷廷玉。
如今,冷廷玉主動找上門來,他心裡除了不安,其實還有一絲欣喜。
之前他幾次派人找到冷氏集團,冷廷玉都閉門不見。
這次的約見,對樊天權來說,是一個驚喜。
說不定是冷廷玉想通了,想要主動將兩家扶到以前的友情位置。
為此,樊天權還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的體體面面。
對樊天權來說,比起僱兇殺人這條路。
樊天權更喜歡錶面兩家平靜,派臥底深入敵窩。
將冷氏集團一鍋端了。
而最適合的棋子仍然是樊瑜。
他迷之自信,如果兩家回到當初的關係,再用樊瑜的母親威脅樊瑜,替自己做事。
,!
這是可成。
站在包廂門口,樊天權理了理衣襟,單手推門而入。
本以為迎接他的是一張春風和煦,又微微歉疚的表情。
沒想到,卻是一張冰山臉向他砸來,等他坐下來,後背已經溼了。
不得不說,冷廷玉即便只是一個後輩,身上的氣場依舊強大。
唬住一群人完全不是問題。
畢竟冷廷玉從幾歲起,就讓冷氏集團的老董盡數臣服於他。
像這種強大的人,樊天權不願硬碰硬,最好的辦法就是溫水煮青蛙。
之前丟掉了樊瑜這顆沒用的棋子,他找不到任何接近冷廷玉的辦法。
所以才不得已鋌而走險,僱兇殺人。
那天,他在樊瑜身上重新看到了棋子的光芒。
對付冷廷玉,得換一條路走了。
到底是礙於對方的威壓,搶先開口,“不知冷總約見,可是認為兩家有必要冰釋前嫌?”
冷廷玉眯眼,碧綠色眸子裡盛著駭人的冰渣。
時至今日,他還能想起在竊聽器裡面聽到的那些事情。
出了樊瑜那檔子事兒後,冷廷玉早就認定樊天權不簡單。
所以才不願意跟樊家重新結交。
但他沒想到,樊天權竟如此的喪心病狂。
不僅野心勃勃,還不把兒子當人。
樊瑜是他心尖上的人,他都捨不得讓樊瑜受一點點傷害。
這個人作為他的父親,是怎麼忍得下心的!
“樊總,之前的那場車禍,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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