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解除誤會之後,上崖式的甜滋滋,為了彌補缺失的那兩年,兩人格外黏膩,足不出戶。
秘書範密好幾次打電話求著陸景淮去公司,陸景淮直接不去,還掛掉他的電話。
那頭的範密欲哭無淚,我特麼有什麼錯,我就只是想要陸總上班而已啦,結果吃了一嘴狗糧嗚嗚。
他們黏糊糊的,跟扯不掉的520膠水似的,去哪裡都一起,絕對不離開對方寸步。
閒下來無事做的時候,陸景淮會問他,“你的後遺症好了嗎?”
先前範密給的檔案裡面,說是好了,但兩人重逢後的翌日。
樊瑜的狀態,怎麼看都像是受了刺激引發了後遺症。
“好啦!”雙腿在空中晃悠,樊瑜枕在陸景淮大腿上,把玩手指,“你別擔心,其實不嚴重的,那天早上……有點點復發,但還好。”
“抱歉,那天早上我應該陪在你身邊,這樣你也不至於多想,導致……”
樊瑜捂住他的唇,“哎呀,你別這副樣子,若是換做正常人覺得被別人那啥了,也會難受的。”
“真的,你相信我,後遺症根本不嚴重。”
“你別騙我。”
“不會騙你啦!”樊瑜伸出兩根手指,撐開陸景淮瞥下的嘴角,“別難受了,我好好的,真沒事,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哄你了。”
陸景淮順著他的兩根手指,嘴角往上,特別滑稽,沒把陸景淮真正逗笑,倒是把樊瑜給逗笑了。
少年開心,男人也開心,握緊少年的手蹭了老半天,忽然問,“那隻貓,兩年都未醒,呼吸卻還在,這在c市是一大奇觀。”
“我查到它是你當初在島上撿的,一直養到了現在,你很喜歡那隻貓嗎?”
司命兩年未醒是正常的現象。
按照神界的時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對於司命來說,不過才過去兩天而已。
一般情況下,神受傷了,要休息好幾天呢。
他不知道司命什麼時候會醒來,只是每每想起當初司命為了他受了天雷刑罰,心裡無比難受。
他的心不是石頭做的,有七情六慾,自然是會感到疼。
早在神界時,他與司命就是朋友了,雖然那時候兩人時不時會拌幾句嘴,但朋友還是朋友。
不會變。
幾個思考的間隙,樊瑜已經走到了貓爬架這裡。
司命小小的一團縮在貓窩裡,毛色光亮圓潤。
司命的原型就是隻緬因貓。
司命最寶貝的就是這身貓毛。
在神界時,樊瑜每次看見司命,他都在刷他的毛毛,愛惜得不得了。
現在想起,樊瑜禁不住心酸又好笑。
落地窗外灑進來的日光襲滿了整間屋子,連帶少年的眼神都落了白花花的光。
與其說是白花花的光,不如說是白花花的淚。
陸景淮看著。
少年因為這隻貓露出笑容,露出淚眼,露出難受,露出痛楚。
碧綠色的眸子暗地裡狠狠剜著睡著的司命。
他吃醋了。
這隻貓還能有我重要?
一次,兩次,三次就夠了!
他陸景淮陪著樊瑜在這裡守了這隻貓整整半小時。
足足半小時。
他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就好像我是空氣似的!
不行!
我的家庭地位不能動搖!
心裡想著,行動上也不能落了下風,背脊微彎。
兩隻手臂打橫抱起沉浸在自己世界裡面的樊瑜。
都這樣了,還不回神!
氣煞我也!
陸景淮把人丟在床上,使勁摁著狂親。
“幹什麼?”樊瑜這才發現自己不在客廳,而是在臥室了,明瞭,“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陸景淮咬牙,“你說呢?”
他邪魅惑主的攀上陸景淮的脖子,低聲細語。
“那我就只好獻身哄了。”
啪嗒,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了。
誰知道啊,兩人走在半道上,一道電話急匆匆電話的扣來,給打斷了。
陸景淮一副好事被打斷了的陰沉表情,哪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陸景淮不得不重視起來。
樊瑜不是霸佔陸景淮的登徒子,看見陸景淮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
他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