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紛紛配合著搖頭,“聽不到,容公子麻煩你大點聲。”
容云溪惱怒的看了九歌一眼,卻不敢當面發作出來,顯得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他大聲又迅速的喊道:“我容云溪狗眼看人低!我容云溪狗眼看人低!”
“哈哈,還是容公子有自知之明。”九歌拍手笑道。
容云溪一張臉臊的通紅,短短一月的時間,他的臉面被莫九歌摁在地上摩擦了好幾回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
容云溪氣急敗壞的推開人群,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九歌放了一句狠話。
“莫九歌,你給我等著!宗門大比,你最好祈禱在擂臺上碰不到我!”
九歌瞧著容云溪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免發出一聲冷笑,容云溪,這次宗門大比就是讓你徹底身敗名裂之時!
回到莫府後,九歌又勤加修煉了一遍土靈術,便早早入睡。
翌日,她早早起床,今日是宗門大比的第二日,所有透過靈力測試的武者要上臺打擂,十人一組,勝出者可以進階,並得到一定積分,最後總積分榜上的前一百名可以進入宗門。
當然如果有宗門相中了某一場比試中的武修者,也可以破格入取,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
九歌換上了一襲黑色的勁裝,利落貼身的設計襯得她頗有一股女俠的英氣。
她走到銅鏡前,沒有再在臉上畫上猩紅的疤痕,看著鏡中這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她神色一斂,認真且鄭重地說道:
“此次宗門大比,答應你的事,是時候來個瞭解了。”
莫九歌拿起桌上的黑色面紗面罩在臉上,前往宗門大比參加第二關—擂臺比試。
擂臺搭在君渝州主街中央的演武場上,等九歌抵達時,演武場上早已聚集了很多人。
演武場外的廣場上,立著一塊巨大的木質牌子,牌子上張貼著一張紅紙,上面是所有參加擂臺比試武者的分組。
九歌搜尋了自己的名字,在第十一組。她掃了一眼其他九人的名字,裡面竟然有一個熟人—葉伯賢。
當日在乞巧節上,葉伯賢放話要在宗門大比上和九歌決鬥,如今倒是一語成讖。
第十一組的擂臺在演武場的西北側,九歌找到了擂臺,便在擂臺旁等待。每個擂臺旁還站著一位宗門弟子,負責監督擂臺比試以及記錄成績。
擂臺比試還沒開始,除了等在旁邊的武者外,還有各個世家的子弟、普通百姓,以及一些散修的武者和宗門弟子在此觀看。
“吆,我當是誰呢,竟然是莫家的廢柴草包?”
葉伯賢走到九歌身邊,譏諷的說道,“我昨日聽聞你有了靈根,還以為是謠言,沒想到竟是真的。”
九歌抱臂而立,懶得理會葉伯賢,她神色漠然,“你棺材準備好了?”
“棺材,我為何要準備棺材?”葉伯賢疑問。
“今日是你的死期。”九歌唇角一彎,轉頭朝著葉伯賢一笑。
葉伯賢嚇得倒退一步,這笑容看著真滲人,“切,莫九歌,你一個廢柴還敢挑釁我,我就不信你短短數月,還能修煉到天靈境不成?”
他自五歲開始修習,修煉數十年,才堪堪煉到了地靈境五階,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佼佼者,對付一個莫九歌不在話下。
想到這裡,葉伯賢自信的不行,“等會兒要是被小爺打趴下了,你休要哭著求饒!”
話音未落,演武場中間的臺子上響起一道激烈的鼓聲,鼓聲一落,擂臺比試開始。
葉伯賢的名字在前,他一躍而上登上了擂臺,緊接著一名俏麗的少女也上了擂臺。
兩人只過了幾招,那少女就敗下陣來,被葉伯賢一記水拳轟到了臺下,少女口吐鮮血,被幾名醫師抬了下去救治。
“哼,就這水準還敢上擂臺比試?還有誰儘管來。”葉伯賢掃視了一圈,臉上滿是得意。
“我來。”一名身材壯碩的青年跳上了擂臺,他抱拳,“請賜教。”
兩人對戰十幾招後,葉伯賢明顯佔據上風,那青年自知不是對手,認輸後下了擂臺。
連勝兩人,讓葉伯賢頗有幾分得意忘形,等他再次詢問有沒有敢挑戰時,竟是無人應聲。
葉家水拳由葉家數百年前的祖師爺自創,到葉伯賢一代已經傳承了六代。這水拳招式凌厲飄逸,以柔克剛,可以消耗最小的靈力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倘若和葉伯賢修煉的品級不相上下,都不是其對手。在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