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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我的童年

嗨,你們好,我的朋友!

我是以東周為框架下小諸侯國一個平民。

我的國家很平凡,它叫“隨國”。

也不知為何這麼叫,估計當時周王朝分封時不知如何取名,隨便吧,叫“隨國”算了。

以前為滅商朝時去了很多人,打下來後變成周朝,當時先輩領導者把去的人們只要有點功勞或苦勞都分封給土地變成諸侯。

一共分了400多個諸侯國和800多個諸侯附庸國。

我們這個小諸侯國擠在眾多國家中間很是受氣,任何行動小心翼翼,稍有差池就冒犯鄰居國家。

日子過得很是憋屈,三天兩頭有人罵,莫名其妙被別國過來打,他們總想把我們這可憐的小國家滅掉。

作為這麼平凡的小國,我們只能提心吊膽過著屬於自己的日子,不能有半點馬虎,因為一出錯,那就是生死之事。

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避免不了。

我們框架大國“周朝廷”不行了,鎮壓不住,這片大地眾多諸侯國開始躁動起來,各自長出野心,然後付出行動。

整個大片區群魔亂舞,烏煙瘴氣,使得太平的日子開始變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直到遙遙無期,前路一片茫茫……

我叫廖一平!

好平凡的名字。

我爹孃生下我時希望我一生都平平安安。

我的家在隨國一個小鎮上,叫興龍鎮,對於這個小鎮的名字,我也是迷糊得很。

為什麼會取這樣的名字?

我時常分不清到底叫興龍鎮還是龍興鎮,好像都一樣,又好像有些區別。

我家所在的小鎮上千人口,也算得上熱鬧。

鎮子坐落在西部山腳下,西邊跟南邊是綿綿延伸的群山,另外兩邊就是比較開闊的平原,一直廣闊到很遠。

不管是一直延伸的高山還是開闊到很遠的田野平地,我都沒去過。

因為我還很小。

我還在鎮子學堂上學。

一個周朝廷隱蔽下來的先生在教我們讀書寫字,認知禮義廉恥。

我們讀書學堂是私有的,師者本來應該稱夫子,但尊師不讓我們這麼叫!

他說自己沒有教學資格,只是有些學識,年長些,讓我們叫他先生。

先生以前在周朝堂任職,由於朝堂動盪不堪,被折騰得身心疲憊,乾脆辭掉職務隱退到我們這個鎮子上。

退下來才發現自己滿肚子學問知識沒有地方可用,自己什麼也不會,最終辦了個學堂,自己出錢搭建房子教書育人。

先生的學堂收費有些貴,一般家庭根本承擔不起,就像我家,給我交一年學費要爹孃辛苦大半年。

爹孃吃盡不識字的苦,一輩子除了會寫自己名字,其他的字一個不識,所有資訊都是聽別人說來的。

他們認為更多資訊都藏在不認識的字裡面,所以拼盡全力讓我去學識字,學禮節。

我們國家只有諸侯管理層的孩子才有機會學習識字,一般平民基本大字不識一個。

都是種地的好好種地,做買賣的好好做買賣,上稅就老老實實給國家上稅。

上的稅至少是一年收成三分之一!

要是哪年天災或是不努力,交完稅家庭就算空了,沒有餘糧餓肚子便正式開始。

所以,我上學這個學堂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除了那些統治者貴族學堂,這個學堂在我認知裡是唯一一個向平民開放的。

相比那些貴族學堂,我們這裡顯得簡陋許多,但在平民認知裡,這兒可是特別奢華,高攀不起。

我們學堂每五年招一次學子,就是招一批來,學五年畢業護送出去,再新招一批進來。

主要是人手不夠,整個學堂就先生一人執教。

我們這批學生有十二人,這也不得了,說明我們這個鎮有些人家能存餘些錢讓子女接受學識教育。

我們先生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人,有些消瘦,下巴留著一撮稀疏的鬍鬚,身子顯高,有些佝僂,總是穿著黑色大袖口長袍,滿肚子裝著我們不認識的學問,看著就像文人墨客。

才入學第一天,先生就認真教我們如何行禮!

雙手自然下垂至小肚子處,手指併攏向手掌向內輕貼身體,右手掌在裡,左手掌蓋住右手掌,然後身體向前傾一下。

先生說:“在這個野蠻時代,學禮最為重要,它是隔開野蠻跟文明的